姬茶茶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啊!”
自从来了这里,你一直把我当小孩了。
碧荷说道:“姨娘,哪里的话,能为姨娘做事情是奴婢的福分。”
姬茶茶问道:“碧荷,我让你写的信,你可写好了?”
碧荷点了点头,姨娘信早已经写好了,就等着你吩咐送往驿站了。
在京城想要把信送出去都得去驿站。
姬茶茶说道:“碧荷,明天就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把信送出去。”
碧荷摇了摇头,姨娘这可能行不通。
姬茶茶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碧荷说道:“姨娘,难道你忘了,我们平时不能出府的,想要出府都要到管事麽麽哪里报道一声才能出去!”
姬茶茶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做,对于京城我不是太熟悉,等一切准备好了之后,你在替我跑一趟。”
碧荷点了点头。
这一夜,姬茶茶带着美好的愿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姬茶茶去给凌元尔请安的时候,姬茶茶把这件事情说给了凌元尔。
凌元尔不耐烦的说道:“这点小事情你看着办就行。”
虽然凌元尔并没有给她好脸色,但是姬茶茶还是感激的,有了凌元尔的开口,办起事情来好多了。
还没有到响午的时候,姬茶茶就吩咐了碧荷去替她送信。
她的心情带着写激动和忐忑,这样的心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其中的想念,也只有自己能懂。
到了黄昏的时候碧荷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送来了。
还没有走进屋里,姬茶茶就把她接到了,她连忙问道:“碧荷信送出去了吗?”
碧荷说道:“姨娘,我办事情你还不放心吗?”
当然送出去了。
上书房容衔坐在书桌前看一些奏折,这时候只听见一个侍卫说道:“侯爷,有件事情事情不知道该不该报给你。”
容衔看着手上的折子,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冰冷的说道:“说吧!”
那侍卫说道:“我查到姬姨娘最近送了一封信到了驿站,信的方向好像是送往南下的。”
容衔听到姬茶茶是写给她娘的信神色一惊,沉思了一会儿,眉头金硕的说道:“你把信给我拦下来,送到我的书房来。”
只见那侍卫从离开再回到侯府的书院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侍卫把信给容衔呈了上去。
容衔打开信一看,上面的语言并不多,“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娘亲勿念。”
这几句简短的语言豆都表达出了姬茶茶思念她娘,容衔鄙夷的眼神看着上面的这些字,谁手往火烛上一扔,小小的火焰瞬间烧毁了姬茶茶的的愿望,桌子上只留下一些白色的成灰,一阵风从窗户吹了进来,那些成灰被吹的连痕迹都找不到。
低下的侍卫看着这一幕幕也不懂,侯爷是个什么意思,只能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等容衔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阴冷的说道:“以后只要姬姨娘写的信,通通送到我这里来。”
那侍卫回到:“小人遵命。”
徐胥一副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容衔一抬头冷冷的说道:“徐大人,找我何事?”
徐胥并不怕容衔的冷脸也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没事情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我这不是听说你好不容易才有了嫡子了嘛!“是专门过来向你道喜的。”
“看你,脸黑成这样子,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家人见人怕的掌掴候给惹了。”
容衔说道:“依然你来都来了,我刚好有事情和你说。”
“坐吧!”
容衔神色凝重的说道:“徐兄,我真有件事情帮找你帮忙。”
前段时间不是我府里的姨娘遇刺了吗?
我让手下去查探,这都一两个月过去了,连点头绪都没有。
徐胥说道:“是不是南下带回来的哪位,她才来上京,不知道招惹到了什么人物要治她于死地。”
容衔没没想起那天要是自己在去晚一点那不是姬茶茶就死了?想到这处的时候他都无比的暴怒。
徐胥看着容衔的这幅表情,明明就是喜欢上了人家,还不知之。
他摇了摇头,算了人家的家务事还是不要管了,正事要紧。
徐胥说道:“大哥,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为你办好。”
容衔点了点头。
徐胥正往回走的时候,碰见了姬茶茶和容衔的女儿,
徐胥上下打量了一遍,姬茶茶,没想到这个女人来到这里之后变化会这么大,差一点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这样的的女子大哥迟早会陷入她的感情漩涡里,只是到那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想必现在的她还不知道她的娘,已经被她最喜欢的人给杀了吧!
如果知道也不会这副天真的表情。
姬茶茶被徐胥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了咳了两声。向徐胥行了行礼。
徐胥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姬茶茶,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姬茶茶在心里还是怕这个看似凶神恶煞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如果没有他的到来,想必自己还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在终南山,只可惜平静的生活因为他的到来都被打破了。
最近这段日子里她像及了那些富家女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