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肉倒像是鱼肉一样,细嫩得很!你放老实着,今儿老爷要调理你,你个罪囚安安分分地忍着便罢,否则让你知道炭炉烙铁的厉害!”

然后便解了自己的裤子压在白胜身上。

白胜被他魁伟沉重的身子狠狠压住,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匀,此时也顾不得大腿被劈开得难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饶命!我,我透不气起来了!”

秦亮把身子轻轻往上抬了抬,笑道:“还挺会讨饶,果然是个乖滑的。”

然后这牢官粗硬的阳物就刺进了犯人下体。

白胜惨叫一声,两只手在地上不住扒拉,到后来竟推着身上的男人反抗起来,看来是实在受不住了。白胜毕竟是个男人,他这一抗拒倒也给秦节级带了一些麻烦,门口的两个牢子干脆便进去一人按一条胳膊,笑着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从林冲的角度很清楚地可以看见秦节级强壮的身体如同拉满了的弓一样,不住将精钢利箭射向靶心,白胜白花花的ròu_tǐ在他的碾压冲刺下就像一块正被压榨油脂的肥膘肉,颤动着却不得动弹,哭叫得分外凄惨。林冲在那里看着,真是目眦欲裂,握紧了拳头却毫无办法,最后只能闭了眼睛,尽量不去听白胜的哭叫声。

第九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9

过了好久,对面的声音才慢慢低落下去,随着皮靴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牢房里终于平息下来,只能听到对面监房中的喘息声。

林冲这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对房,白胜似乎被操惨了,虽然强梁已经走了,但他却仍是赤身luǒ_tǐ地躺在那里,连动也不动一下,一身皮肉就那样仰面朝天地袒露着,如同猪肉案子上的白肉一样。

林冲来到栅栏前,轻呼道:“白胜,你觉得怎么样?可能动么?”

白胜转过头来,凄惨地咧嘴笑了笑,道:“林大哥,小弟还成,总算没给弄死。呸,那家伙发了情的公牛一样,要把他家白大爷折腾零碎了么?那条粗棍子像要捅杀人一般,不管不顾只知往里舂,我里面都给他弄裂了。”

林冲皱眉叹道:“人在矮檐下,焉敢不低头,你也莫要太伤心,等出去了又是一条好汉。”

白胜脸上扭曲着笑得更欢,强撑着坐起来,道:“大哥,你也莫须安慰我,但凡人活在这世上,没有不挨刀的,我只当挨了顿打就是,哪能被人上了一回就寻死觅活的?守的什么贞洁?要说这班牢子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成日在黑房子里守着,也同坐牢一般,只不过我们在里头,他们在外头,一个个都憋出火来,连公母都顾不得了,好光彩么?一群乱了性的!”

白胜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旁边拣了囚服套在身上,遮住了被蹂躏过的身体。

林冲默默地看着他,从前两人紧贴着栅栏说话的时候,自己曾端详过他的脸孔,即使在黯淡的灯火下也看得出白胜长得的确很白,眉眼生得颇为顺溜,此时再仔细一看,便看清了他脸上身上都不是刚健男人的硬朗,却是颇有些肉感,但又不显得肥胖,倒是正好拿来揉搓,难怪秦亮一下子便发作起来。

白胜套上裤子却没有立刻完全提上,而是抓过一把稻草捂在下面,过了一会儿将草丢在一边,恨恨地道:“那公驴多久没找人爽过了?这一大滩东西灌到白爷身子里,他当我是夜壶吗?难怪方才发了疯一样,原来是没钱在外面搞,憋得欲火难耐!”

林冲听他不住口骂得痛快,纵然心中难过也忍不住想要发笑,暗道这白胜倒是好个光棍,甚是想得开。

这时白胜又说:“林大哥,我看那秦节级方才对你倒有三分尊重,你到底是哪里的教头?是富贵人家的武师么?”

林冲淡淡地道:“某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白胜闻言立刻大张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是禁军教头!我说怎的恁大气派,平日里就看着你不像凡人。且让我想想,对了,的确听过教头大名,只可惜我在安桨村里困得久了,眼光都短浅了,只听人呼林教头,竟一时没有想起,真是大罪过!林教头,我这里给您有礼了!”

林冲摇头苦笑道:“白兄弟不要再说了,我如今一般是阶下囚,还有什么尊重可言?你我二人倒是同病相怜难兄难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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