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拓跋焘满意地御笔拟旨毕,噙着深深的笑意,“就是要不知天高地厚才好。”他又看了一遍圣旨,笑道,“好,还是年轻好。满朝文武不敢说不愿意说的,朕的国师都敢说,好!好!哈哈!”
“崔大人难道也不敢说?”内侍很是不解。
拓跋焘冷笑,“崔浩那个老油条,历经三朝,会明哲保身的很。什么能说能做,怎样恰到好处的捧摔,他都拿捏十分准。指望他,哼!”言语中甚是不满。
内侍答,“那不还有李尚书吗?李大人和崔大人又是姻亲,可算是一家人……”
“呵呵,”拓跋焘阴阴笑了声,“一家人,倘若他们是一家人,朕早除了他们了。”
吓得内侍一哆嗦,再不敢多言。
拓跋焘看他一眼,“怕什么?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计较。也就你们这些一无是处只会伺候人的太监能陪朕聊两句了。”
内侍忙道,“是,皇上说的是。奴才们能伺候皇上,是天大的福分。”
“去宣旨。”
内侍领了圣旨前往尚书李顺府邸。
李顺接了圣旨,脸色愈发阴沉。嫡妻问,“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