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恩特地去了一次翻译学院,在翻译学院的雕像前放了束花。
和志云哥说清楚后,念恩也不觉得尴尬了,照常去上课。贞贞,大白和连琪反而很小心地保护她,尽量避免让她单独和志云哥见面。
学校一切照常,念恩偶尔收到彻发的荔枝的照片和他配的搞笑的文字有时会笑得合不拢嘴。
这天,她收到彻的微信让她下午七点在南门外等他。
傍晚,隐湖旁边的石凳上仍然有一些情侣窃窃私语,念恩看到这些会心一笑,没有像之前那样少女地幻想,就算没有男友的生活她也可以活得精彩,狮子座女生的那种较劲又出现了。傍晚的微风吹起她额前的秀发,11月的黎海已经转凉,但南方的气温并不低,她只穿了一件t恤和背带裤,披了件单薄的外套,但没想到被湖风吹得有点冷。
南门,司徒彻已经在等着了,一身休闲打扮,斜倚在车上。本来这个画面就足以吸引同学们的注意,车主还是司徒彻那样的院草,路边行人的眼光自然都投向这边,就连保安大叔也看着这边,想看看他等的到底是谁。念恩看到这幅画面,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只是找她说些事情,没想到他会开车过来,难道要出去?而且下次他再找她一定让他在校外,就他那张脸太引人注目。
司徒彻看到念恩穿成这样,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后座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一路上念恩一直问他去哪里,他只是说待会儿她就知道了。念恩好说歹说,他都不肯透露。这货口风还真紧,念恩心想。她只好使出绝招。
“你再不说我就打电话告你拐卖妇女。”念恩假装打电话的样子。
“原来你是妇女”司徒彻坏笑。
念恩被他这么一说羞红了脸,这货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这让念恩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她总不能和他说自己还是chù_nǚ,只好无奈地说“我说你这脑袋里面一整天都想啥呢?”
彻忍不住笑。
软磨硬泡,问不出来,念恩只好作罢。
车子大概开了2小时才到目的地,念恩看见导航上显示的是d市,黎海附近的一个市。
彻拉着她快速赶往剧场的休息室,门口一群观众正准备出来,走廊上一群尚未卸妆的舞蹈演员正三五成群正谈笑着准备离开,念恩纳闷到底是去哪里。
“到底要干什么?”彻拉着她的手有点疼,走得太急了。
“你不是跳芭蕾舞的吗?去带你见一位著名的芭蕾舞老师,她带领的舞团今晚在这里举行世界巡演。”
来到休息室门口后,彻让念恩一个人先进去。
念恩进入休息室时惊呆了。
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和正要离开的芭蕾舞演员交代着什么,她穿着黑色礼服,乌黑的头发在脑后盘成发髻,眼角多了一些皱纹,皮肤依然和十几年前一样,还是像一个优雅的天鹅,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出是年近50的女人。
看来她过得不错,念恩冷笑。
那个女人转身看到念恩时愣住了,没想到会看到念恩。
那个舞蹈演员见状离开,屋内剩下她们俩人。
念恩想了无数种再见到她的场景,唯独漏了这种。自从上次她中途离开,她也死心了,没想到能再看见这个女人。
“你上次去哪儿了?知道大家多担心你吗?”张蕾的言辞中透着严厉。
“我去哪里你会在意吗?我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念恩冷嘲热讽地说。
听到念恩这么说,张蕾扭过头,眼眶有些湿润。
看到张蕾这样,念恩转身准备离开,曾经她想了无数次再见到她时要怎样嘲讽她,但当真正有机会和她说的时候,她又连和她说话都不想说,原来心中的那份恨已经深入骨髓。但她在出门前停下了,轻轻了问了声:“你这些年有想起过我吗?”
张蕾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但她还是强撑着说了句:“我很忙,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请回去吧。”
听到这话念恩彻底死心了。不禁冷笑一声,内心嘲讽着自己有多自作多情,竟然这么多年一直对她抱着一丝希望,她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早已说明了一切。
她没有哭,出了门一路跑,跑出剧院,到了一个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只知道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那时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了,她突然感觉彻把她抱在怀里,没有说话,默默陪着她,这些年的希望如今幻化成失望快要将她埋没,眼泪如洪水一般止不住。她默默哭了好久,哭得累了慢慢失去知觉。
醒来时是被彻叫醒的,她竟然发现自己在医院过道里。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就被他一把拉到病房外面。只见病房里躺着一个满脸绷着绷带的病人,估计伤的不轻,床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礼裙盘着秀发的女人,身影有点眼熟。
是她,她立马反应过来。
她纳闷床上躺着的人是她的什么人,因为从她哭的颤抖的身子来看,那人显然对她很重要。
“念恩,爸爸已经抛下妈妈了。你不要抛下妈妈。”张蕾轻抚着病床上那人的头的手颤抖着。
听到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念恩心头一紧,难道她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