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清几乎要绝望了。这是霍明最可恨的地方,他平常从来不允许霍一清称呼他为父亲,可是在他侵犯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却认为这是一种乐趣。
这种乐趣时刻碾压着霍一清的心。
它无时无刻地在提醒着霍一清——
你是多么卑鄙无耻下贱的人,你和你的亲生父亲有着不齿的关系。
霍一清平常很放得开,惟独到了这个时候会痛苦得说不出话来,这也是霍明最喜欢用这个逗弄他的原因。
霍一清想流泪,可是他的泪在十六岁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流尽了,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一滴眼泪。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突然无声地笑了。
“爸爸,求你。”他低下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可怜一点,由此来取悦霍明。
霍明只是吓唬他而已,他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这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再看到霍一清不停颤抖的身躯,霍明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提着霍一清起来,又把他推着进到一个隔间,将门反锁上。
霍明甚至将他的衣服全部都扯烂了。这是一种威胁,也是警告。告诉霍一清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要妄想脱离他的掌控,还有就是——要认命。
事实上,霍一清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从来不会埋怨命运的不公,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自己的命运,那么一切都应该由他自己来承受。
霍明是个人渣,但是他很守信用。
母亲在医院里高额的疗养费还有霍一宁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一手包了。而且他也答应了霍一清不去打扰霍一宁,这一点他从来没有失信过。外人甚至都不知道霍明除了霍一清这个私生子之外还有一个霍一宁。
这个时候却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人进洗手间来了,霍明和霍一清都是一愣。霍一清紧紧握住了拳头,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霍明见霍一清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觉得有趣,嘴里更加不堪的说着难听的话撩拨他。
临走的时候,霍明照例扔下一张房卡,要他晚上自己去,然后就提上裤子,平了平没有丝毫紊乱的西装,大跨步的离开了。
霍一清捡起地上的衬衫簍-u,n骺悖根本没穟┝恕k脱力地靠在冰凉的瓷片上,很长一段时间里头脑里都是一片空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