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失控,很可能会重蹈覆辙,重演上一回百鬼夜行时的悲剧。”赵胭脂面露悲戚,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必须阻止徐志强,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我皱了皱眉,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妨碍他。
何况,我们人微言轻,本事也有限,能做的实在是太少了,也就只能袖手旁观罢了。
赵胭脂淡淡笑笑,胸有成竹地道:“志强拆迁公司,就是他苦心孤诣的布局之一。我想,一定是有极深的关系,如果我们能将它付之一炬,烧个干干净净的话,势必会令徐志强恼怒万分。”
徐福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糟糕。很显然,他很不情愿牺牲掉自己的拆迁公司。
赵胭脂瞥他一眼,只是冷冷道:“你该照照镜子。”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实在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胖子却是立马就拿来一个镜子,丢给徐福祥。
他一照,就瞬间脸色大变,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你的眼角已经出现清晰的皱纹,你的头发本来是浓密的黑色,现在却隐隐有枯黄,而且稀稀疏疏起来。你薅一把试试。”赵胭脂继续说。
徐福祥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也照她说的做了。
只是一把,徐福祥竟是揪下许多的头发,握在手心中,脸色已然是黑如锅底。
“现在你已经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吧。”赵胭脂淡淡道。
“是。”徐福祥犹如行尸走肉般,虚弱地拿来一杯水,灌入喉咙,咬紧牙关,“好,我会提供给你们一些志强拆迁公司的图纸,有防火装置的所在,还有哪里最适合引燃。你们就一把火将它烧了吧!反正那是我们徐家的家族企业,我也没啥股权。事到如今,能保命谁还在乎那些钱。”
我听得云里雾里,胖子也是不明所以,忍不住就问:“你们俩在打什么机锋啊?说话也很奇怪,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真心听不明白。”
徐福祥涩然苦笑,将那一把头发展示给我们:“这些头发本不该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它们属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啊!很显然,徐志强那混球,正在吸收我的阳寿,怕是我在三五日内就可能完蛋。这种非常诡异的衰老,就是证据!既然我都没几天好活了,还保留着拆迁公司干嘛?哪怕有几千万在手,对一个死人来说,也是半点用都没有啊。”
“你有觉悟就好。”赵胭脂颔首,冲他微微一笑,接着提醒我们,“这间病房会非常安全,而我们去拆迁公司纵火,必然杀机重重,你们都得打起十二分的主意。”
这时候,医院中万籁俱寂,死气沉沉,本来过道上始终有医生和护士步履匆匆的噪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瞬间感到一股子寒意蒸腾,忍不住推门出去一瞧,就见到偌大医院中,竟是完全没有任何人存在!
一整座医院,都仿佛人去楼空。
须知,这可是市医院啊,每天必然24小时地营业运转,任何人都甭想懈怠,因为时时刻刻都会有病患送来。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安静?
所有人都宛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将外面的情况,跟我们病房中的人一说,顿时所有人都是微微色变。
赵胭脂叹了口气:“他图穷匕见了,看来想跟我们决一雌雄,将我们全都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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