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说完这句话后我脑子像是被按进了水里。
“我……”我想说,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几班的?”科瓦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是……d……班。”
“多少班?”科瓦似乎没听清楚。
“d”
“天~神迹有点过分呀。”说完他猛地吸了一口烟。
“过分?”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重复。
“为什么说过分?”我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问道。
“黑衣人和你们d班完全不能在一个级别吧,从以前的惯例到现在哪有叫d班来回收黑衣人的?”科瓦似乎比我还要愤怒,两只眼睛瞪着我。
“擦……”我心里感觉憋得慌。
之后我们无话可说。
“好!我就让你们看看d班的实力。”说完我脑子一热就冲了上去。
田静在闪躲的时候看到我冲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
“鸡仔,我们两个来个决斗!跟你的原则没有关系,我就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话在空中回荡了许久后,我的耳边多出来个声音说道,“实力有什么用?人心的黑能用实力洗掉吗?”
我猛地把手伸向那里,手雷闪烁。
“噼里啪啦!”这声音好像是被电到了吧。
不过我心里想的会不会脑子被扳手给拍晕,提前就把脑袋弯了下来,不过好像就是这提前的预判,我脑门后面有股劲风吹过。我赶紧大出一口气一个转身滚到在地。
不过此时我才发现,空中有个血口子,似乎是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血没有办法隐藏,我似乎用雷电伤着了他的手。
“叫你打老娘!”田静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小拳头往后面猛地一扯,一脸凶萌样,拳如同一道风,唰得打在了透明的空气中。
只看到在那瞬间,鸡仔口吐唾沫,满嘴的牙齿都飞了出来,接着整个人往后面飞了一百米……哦不,两百米,地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一路上不知道撞了多少钢铁棍子,我为这鸡仔祈福。
等我们到的时候,这家伙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整个人处在昏迷当中。
田静捏了捏小拳头,似乎还没有解气。
“给我把他捆好,警局的那个人你们按照计划行使。”
和强者在一起就是基本可以按照计划行事,像我们d班,凭感觉做事。
捆好后田静又开始用她一贯恐吓的招式,在鸡仔身上压榨了不少新鲜的血液后,警察局的那名被催眠的帕萨特苏醒了,这个家伙确实是传说中当中的一员,牢狱之灾是标配,没让鸡仔把他搞死那是幸运。
鸡仔嘛,失血过多后昏迷了,我们坐上飞机,迅速地往神迹飞回。
……
这一路忙得没时间感慨,只好在头等舱侨情。想起科瓦,诺儿,这两个老粗爷们,希望他们可以在阿尔法少烦点心。不过现在想必一定是抬头看着天空在舒缓的抽烟吧。
一想到他们我就想抽烟,仿佛条件反射般。
身旁的阿妹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恬静的脸庞洋溢着安详。
“辛苦了,小妮子。”
田静仿佛听得见般,脑袋动了动,努了努嘴唇,转了一个身。
我也安安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玩起了游戏,在这趟旅行里面唯独不舒服的人想必就是——鸡仔了,其实他的过往和杀人经历没人想听,轮廓和他的心我们大概了解了就行,只要把它五花大绑顺便吃上足够睡上五天的安眠药再加上重兵把守放在如同木乃伊的金属柜子里,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是我要回去好好锻炼,这两天藤艺没有给我发任何消息,我也赌气式的没有给他回短信。
回到寝室后,那感觉和之前出院的那天差不多,只不过寝室的脚臭味更加浓烈了,这些家伙该不会是这几天忙着训练都没洗衣服吧。
三亚这边潮气很重,而且各种热带动植物都喜欢呆在这里,我刚才貌似恍惚的看见一只老鼠在啃胖腾的鞋子,似乎想做一个家。我猛地关上了门,去你的,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在校门口和田静分别,她坐上了一辆黑色福特suv,超大的那种,有点像是美国总统坐的防弹车型。
我关上门后,此时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昏黄色。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们班的面子可不能丢呀。
不过想到这里心里还是特别的舒畅,大学就是好呀,压力很小,时间很多。
我随后换了一种心情,重新打开门,之后把门关上。你就会听见我打老鼠的噼里啪啦声,哦,不是,是电老鼠的噼里啪啦声。
……
其实最后我用的方法是把这只老鼠踢飞了出去,我的手雷只能起到威慑力的作用,还有就是照明的功能。等我拍拍手看时间,完了,已经快晚上了,打个电话给藤艺,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帮我打份饭,这小子气喘吁吁的应道,看来这几天他们是在进行魔鬼训练呀。
等他们回到寝室,吃了饭后几乎没人有力气说话,甚至是胖腾,这家伙没洗没脱衣服,直接上床倒头就睡。
搞得这个屋子里的空气质量瞬间变成红色警报,我只好把后门和正门打开,让风带去我的烦恼。
我看大家都想睡,索性自己也上了床,没过多久,灯不知被谁关了,呼噜声也响了起来。
……
这一觉睡得我那叫一个舒坦,只不过鼻腔里有股酸臭味。
“完了!”我转身回去看门,正门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