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仍旧淡淡道:“虽然事情已经闹成了这样,但想让祖父同意那女子进门也不是完全没法子的。”
苏之牧一听有门儿,连忙凑近苏洛宁问道:“什么法子?”
苏洛宁想了一下,状似为难道:“算了,还是不说了,若是说出来被那女子知道了,定要以为我这不是帮你们而是别有用心想要拆散你们呢,到时候挑拨了我们父女的关系就更不好了,还是算了吧。”
可是苏之牧这边正一个头两个大呢,刚刚听说了苏洛宁有办法,怎么肯放过,赶紧道:“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我觉得有道理就是了,她一个妇人家知道什么?”
“好吧,既然父亲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权且说出来,您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好,你说吧。”苏之牧期待地看着苏洛宁道。
“其实,刚刚在祖父房里的时候,我就在想祖父为什么会这么反对您迎那女子进门呢?就像父亲说的,在京城里,乃至整个祈灵国,老夫少妻的不在少数,为何祖父的反应这么激烈呢?”
苏洛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这才看向苏之牧道:“是因为之前有蓉姨娘的先例啊,蓉姨娘也跟这位惜菡姑娘一样,年轻漂亮,跟父亲岁数相差大,后来呢,出了那样的事情,祖父是担心父亲您再被人给欺骗啊,所以父亲,您也该为祖父想想,他身为一个父亲,自然会为自己儿子担心。”
其实苏洛宁这时候提起蓉姨娘却是另有含义的,想那蓉姨娘年轻漂亮却背着父亲偷人,这件事情是父亲心中一辈子的耻辱,尽管口中不提,他心里未尝就不念着。而这个惜菡呢,比那蓉姨娘还要漂亮,同样的事情她未必就不会干,再加之刚刚苏洛宁跟他说这个女人曾经在司空澈的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裸地任人欣赏,这种可能性便更大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苏之牧此时也不得不怀疑起那惜菡的动机来。
看到自己的父亲面上有怀疑,苏洛宁便是接着道:“其实我也是为父亲担心的,我当然也希望父亲找到的这个惜菡姑娘能真心对父亲您好,那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安心,但是人心隔肚皮,她的真实想法我们怎么能知道呢?所以,我这个办法不仅可以帮父亲说服祖父,也可以试她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