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你也别想走妖孽风,建国以后不许成精,胆敢成精一律打死。
凡是妖孽,都要被弄死!
苏盈被雷得不轻,怎么都无法接受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小男孩儿,居然变成一个不认识的人,不但身材越来越高大,眉眼越来越俊秀,连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高深莫测,说鄙视不是,说生气也不是,那是……挑衅!
对,就是挑衅!
这欠抽的小子在挑衅完就开溜,一副洋洋得意的架势。
苏盈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简直不能更气,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卧槽,小时候你亲姐姐欺负你,明明是我当和事佬来着。
合着这是过河拆桥啊,果然男人都是肤浅的,不靠谱的,还是闺蜜好。
她想找闺蜜吐槽那个不靠谱的傅大壮,却看到雪梅和邵峰在院子里不知道说什么,嘀嘀咕咕眉目传情……
你们进展也太快了!
秦巍从外面走进来,看她面色有些不对,关切道:“盈盈,你没事吧。”
苏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事。”
就是心凉。
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可怎么说也已经培养了十年的感情,不会功亏一篑吧?
真要是再被原文的情节给波及,那倒霉孩子会不会还和原故事走向那样对她?
那样的话,她可太冤了。
秦巍看她可不像没事,反而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要没了光泽。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而她却没反应,秦巍更担心,“是不是不舒服,上楼躺一会儿吧。”
他伸手扶住苏盈的手臂,扶着她上楼去卧室躺一会儿。
苏盈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真没事。”
她走到厅内一旁的原木沙发上坐下,又叹了口气。
秦巍关切道:“真的没事?”
苏盈笑了笑,“真没事,哦……秦巍哥,我想问一下,你十四五岁的时候跟家里人闹别扭吗?”
秦巍抱臂靠在五斗柜上,歪头看她,“嗯?”
“就是……”苏盈斟酌一下,“总觉得家里人很烦,不理解自己,想远离他们,总想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比如说抽烟?”
抽烟喝酒早恋打架斗殴,这是中二病最喜欢张扬的事,好像不早恋不打架斗殴就不能显得自己特立独行似的。
更甚至还有神经病,以为青春期不堕/胎不轰轰烈烈就不叫年轻似的,大人不支持就是愚蠢不懂爱似的。
要是傅大壮也这样的话,那她可太失望了。
毕竟他可是她两世为人见过最聪明最有天赋的人呢。
“哈哈”,秦巍笑起来,声音清朗,“你是担心青春期的孩子会做傻事?的确有时候做的事情很可笑,比如我那时候就觉得做人要冷酷一些,轻易不能搭理人,不能让人觉得我很好接近。”
苏盈惊讶地看着他,“你……会这样?”
听着故意傲娇啊,看着不像呢。
“我是想说,其实没什么,过两年自己就转过弯来,还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没人知道更好,自己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有人知道,还特意谈过这种事,事后想起来,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苏盈点点头,好像懂了一点呢,这么说对傅大壮的别扭不要管?
雪梅已经收拾好吃食扑克以及玩具等,都装在推车上,到时候推着去河边,“盈盈,秦巍哥,走啦。”
秦巍看着苏盈,“身体没事吗?”
苏盈笑了笑,站起来,“没事,好得很呢。”
他们去河边的大柳树荫凉下,在草地上铺了草席,再铺上油布,然后把零食、水果都摆上。打扑克、钓鱼、看书,中午也不回去吃饭,而是在这里烤鱼、烤肉吃,玩得不亦乐乎。
苏盈看学妹和邵峰在河边钓鱼,她就没过去,还把邵青青也留在这里和秦巍、苏云一起打牌聊天。
秦巍看苏云一直在涂涂画画,笑道:“小云,等寒假跟你姐姐去北京玩啊,我给你们当导游。”
苏云羞涩地笑了笑,“我们今年暑假本来想去呢。”
邵青青撇撇嘴,吹牛,没大人领着你们去什么啊,用嘴巴啊。
秦巍看着苏盈,“那寒假的时候可以去,你们上火车之前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到时候我安排接站,保管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是个稳重可靠的人,他说没问题自然没问题。
正说着有人喊她,“苏盈,你们在这里玩儿啊。”
苏盈扭头看过去,见一群少年穿着背心短裤跑过来,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背心也都湿透。
傅长生也在这群人里,他居然没打招呼就往河边跑去。
“洗澡了,洗澡了!”同学们嘴里大喊着,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河边狂奔。
好在众人再短裤底下还穿着裤头,争先恐后地下饺子一样跳下河水,惊得水面的白鹅鸭子们扑棱棱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