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变故已过,无忧已寻回。柳安心已定。
近日,鹿鸣伴皇上左右,惹得皇上鹿阔龙心大悦。
“鹿鸣啊鹿鸣,你可真是个活宝,真是令朕开心啊,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皇上鹿阔看着身旁的鹿鸣,不得不感叹其的美貌非凡,只可惜,是个玩物丧志的世子,也亏得他是玩物丧志的,不然,当初岭南王妃身死,又怎会留他?
“微臣斗胆,请皇上赏青楼一座!”鹿鸣看着皇上,作揖,面色正经。
“哈哈哈哈,小鸣,你确定,要让朕赏你青楼一座?”皇上鹿阔看着鹿鸣,只觉得好笑。
温柔乡,英雄冢。
“臣确定!”鹿鸣用那红色的袖子,遮住他的脸庞,轻轻一笑。仿佛正在跳舞的舞姬,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那便将那彩云楼,赏你吧。”皇上鹿阔漫不经心的说道。心中对其暗暗鄙夷。比起鹿鸣,他爹才是具有危险性的。
又是一些时日,鹿鸣接手彩云楼,玉荷本就是鹿鸣的心腹,原本已落魄的彩云楼成了这秦安城中最火爆的青楼,更是易名为夕拾阁。里头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夕拾阁短短数月,变成了秦安城权贵最喜欢去的青楼,各sè_qíng报,更是源源不断的涌来。
这时其父鹿坤已回自己的封地。
其父离城那日,鹿鸣相送,之间其父鹿坤在鹿鸣耳旁说:这些年的忍耐,便全寄于你身上了,莫不要让我失望。
鹿鸣的嘴角浅浅一笑,之后又换上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
楚明华在南湘书院学习后高中了状元,第一时间,那份名单上呈了皇上。
“皇上,这便是今年的科举排名。”皇上身边的那位公公将名单呈上来后,便退了下去。
鹿阔看了名单后,哈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这文武状元,竟是同一人,竟叫楚明华。”
“李公公,速速将这名单昭告天下,且将那文武状元带到朕面前。”
临近夜晚,楚明华被带到了皇上面前,依旧是那样富有气场,甚至在真龙天子面前也丝毫没有一丝的胆怯,行了礼之后,皇上赏座,那楚明华也是不卑不亢,令皇上鹿阔心中颇为赞赏。
此人当真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家仇未报,如今高中,恐其心中被仇恨所迷惑。
“楚状元,可愿为朕效力?”皇上鹿阔看着楚明华说道。
“微臣自是愿意。只是……”毫无任何感情的一句话。从楚明华口中说出。
若说那年街头乞讨的楚明华是一把刀,如今的楚明华便是一把剑,时机以成熟,只待家仇报。
“只是什么,说来,让朕听一听。”皇上鹿阔眉毛一挑,自是知道,这可是要开条件了。
“还望皇上,为微臣做主!以报家仇。”楚明华说着,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下一局,皇上会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皇上听了,嘴角微微一笑,却又掩饰过去。“朕当是什么事呢,此事不难,朕答应,不出几年,便将那凶手,交到你面前”。
楚明华与皇上达成了共识,这一刻,楚明华成了皇上鹿鸣的一把刀。
他是孤臣,无牵无挂,正好。
这一年,秦安城中暗流涌动,各大官员府中的人员竟隐隐有了骚动和来往,一时给城中带来丝丝压抑的感觉。
宋府将军宋忠国与其子宋知非也从边疆平定蛮夷回了秦安城。
皇上看了看在堂中的宋将军宋忠国。
“宋爱卿,为我南朝,击退蛮夷,如今,回了都城,早就听说,宋家知非与柳家嫡女定亲,未娶,不如,择日不如今日,这几天便把婚事办了吧。届时,朕会去你府上,沾些喜气。”
“谢皇上,微臣遵旨。”宋忠国带着喜悦的心情说道。
朝堂上的各个官员纷纷道喜,岭南王世子鹿鸣看着这一幕,心中却道:时机已成熟。
接下来的几日之中,柳府与宋府来往密切,两家张罗着成亲的各个事项,却不知管家萧锦却经常到那岭南王世子鹿鸣那去。
“主子。一切都办妥了。”萧锦说道,与平时老实敦厚的形象丝毫不相符,这个萧锦,竟是岭南王府在秦安城中的眼线之一。
“各府的暗线,都已经安排好了吧。”鹿鸣摇了摇他手中的扇子,想着他爹爹离城时的那句话。
这天下,要变天了。
“小姐,奴婢觉得,这块布料最合适您不过了,简单不失清雅。不信,你让夫人悄悄。”绿珠摸着眼前的布料,对着柳夫人说道。
柳夫人看了看布料又看了看无忧。只见无忧自己将布料捧在手心,表示很喜欢的意思。
柳夫人便买下了这块布料,命人连夜赶制。
回府后,绿珠和无忧在房中--
“小姐,听说楚公子,中了状元了,还是文武状元。可真厉害。”绿珠说着,心中又有点难过,这几年,绿珠对其的爱慕不减反增。
柳无忧看着眼前的绿珠,握住了绿珠的手,用自己的手势说道:傻绿珠,这不是好事吗?说不定,择日他便来府中寻你了。
绿珠说:“这可不一定啊,毕竟楚公子已是状元郎,可我,不过是个下人,更何况,楚公子原本就对我无意。”
“到是小姐的嗓子,那大夫说是几年后再诊治,便有康复的可能,可如今……”绿珠说着,眼眶有些红了。
“我已习惯了”无忧回道。
一阵敲门声,绿珠询问是谁,那人便回答是楚明华,微愣,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