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吗?”简单一愣,往旁边睡着的傅团团看了一眼,发现小孩额头上确实有薄汗,紧张了:“开个空调?”
傅楼归抽过一旁的纸盒给擦了点汗:“叫保姆来。”
对于孩子的事情两个人都不在行,尤其是上个月小孩忽然急发了烧,当时保姆给简单打电话,还在拍戏的简单急的团团转,恨不得翘班回来,加之因为神思不属,接着又被雁导在现场骂了好几遍,最后回家的时候直接趴在小孩的床前面掉眼泪。
保姆在外面闻声过来看了看,松了口气:“是有点热了,但可不能开空调,团团身体比较畏寒,虽然热,但一开空调就要着凉了。
简单心疼的皱眉,他们已经搬家了,现在小孩已经不在婴儿床了,而是睡在一张大床了。
简单干脆道:“我杀青了,今晚在这儿睡,给他打扇子,你们去休息吧。”
傅楼归:“……”
他略微弯腰把人拉起来:“这儿有阿姨,你凑什么热闹。”
保姆连忙应声:“是呢是呢,简先生您就回去休息吧,我来就行了,这孩子也不能一直打扇的,得有个度。”
简单一听到这话便也放弃了坚持,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
两个人回了房间,商洽接下来的行程,在剧组杀青之后,傅楼归的行程没有没有很多了,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简单惊讶:“哥,你为什么行程那么少?”
“我让寒武推了。”傅楼归嘴角叼了根烟站在窗边:“或者说,从半年前,就没再接新的行程了。”
这种爆炸性的新闻总是令人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的,简单愣了半响都还能有反应过来。
简单坐在床上,他单手撑着身子半躺着问:“为什么?”
“玩够了。”傅楼归打开窗户,吐出了一口烟雾:“没什么意思,不打算在这行再待着。”
!!!
这种理由简单是接受不了的,在他的心里,傅哥真的是一个比誰都认真地演员,他从来不轻易的用替身,对工作的负责,对身边人的负责,这都绝对不是玩玩的。
简单的手不自觉紧握:“我不信,为什么?”
站在床边的傅楼归回头,凉风吹拂进来,有几缕碎发落与鬓角边,显得侧脸有些凌厉。
傅楼归和简单的目光对视,眼眸深邃,嘴角勾笑:“真想知道?”
简单坚定的点点头。
傅楼归嘴唇勾笑:“夫人,再过两个月,那两个崽子已经要会走路了,再过一两年就要上学了,难道你老公要让其他孩子怀疑我儿子是个藏着掖着的野种吗?”
一瞬间的,简单明白了傅楼归想干什么。
他的心跳略有些加速,心情像是在吹泡泡,一会儿庞大起来,一会儿收缩,怕它太大破了,又担心飞进阳光下走不了多远。
简单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探道:“哥,你想,你准备公开?”
傅楼归按灭烟,随手关上窗,几步走到床边弯腰:“抬头,看我。”
下意识一般,简单垂着的脑袋仰起来。
“如果我说是,你怕吗?”傅楼归伸手抚摸他的脸,简单有一张艳而不妖的脸庞,细腻白皙的肌肤,漂亮含光的眼眸,精致尖挺的鼻梁,以及……红艳而诱人的嘴唇。
傅楼归目光直视简单的眼睛,嘴角含笑:“接下来可能会有人骂你,可能以后都会带着我的标签,可能会有很多异样的目光,可能会有不少外界的压力,宝贝,你怕吗?”
不待回答,下一秒,翻天覆地一般的,原本坐着的简单以不可思议一般的力道抱住傅楼归把他压在床上,坐在男人的腰上,他喘了喘,不待傅楼归说什么直接吻了上去,没有多余的废话。
这是两个人相爱以来,简单第一此主动的献身。
床抖了两斗,一件件衣服被扔了下来,床剧烈的抖了抖,两个人交缠在一起,室内多了几分旖旎的气息。
房间内弥漫着欢好的气味久经不散,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指针走向了凌晨。
一切事毕之后,简单躺在傅楼归的怀里,他轻声道:“从我拿着结婚证去找你那天起,我已经堵上了一切,输赢都无所谓,早就什么都不怕了。”
房间内沉默了一瞬。
搂着他的人收紧了怀里的人,傅楼归吻了吻简单的额头:“不怕啊,哥不会让你输的。”
这是一场豪赌,下赌注的人豁出去压了庄,堵上了全身家。
若是赌赢了,那便是高高兴兴,皆大欢喜。
若是赌输了,便是万丈悬崖,粉身碎骨。
万幸的是,这场赌注从一开始,奖品就是一世难求的豪华礼包,看只看,赌桌那头的人,敢不敢下而已。
第二天早上
天气非常好,阳光明媚,他们新换的宅子是中式园林,亭中绿植遍地,布局非常有意境,秋天让绿叶泛黄,庭院外的小道上枫叶遍布。
简单推着坐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