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生生起了半米多, 苏愿腾空坐在傅文熙的臂弯上。她弯下腰抱住傅文熙的脖子猛锤他的背。
“傅文熙你干什么?!”
“你!”
风驰电掣的来到卧室,傅文熙又是一脚踢上卧室的门。苏愿被他扔到大床上又弹了两弹, 她仰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才撑住自己。而抬眼傅文熙的吻就压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发情?”苏愿猛喘了两口气后问道。这时候她已被傅文熙直接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傅文熙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攻占细白的颈部和圆润的肩头。
傅文熙闻言又抬头对着她娇艳的嘴唇一个深吻, 苏愿甜腻口中还有的牛奶味, 而她身上则是他最喜欢的香水味。明明是快三十岁的成shú_nǚ人了,可是在她身上属于少女的纯真无邪和专属女人的性感风韵依旧能够完美融合。
苏愿被他吻得也渐渐全身泛起了火,沉睡了多年的情|欲逐渐苏醒,那一双柔情的媚眼含波,看得傅文熙心潮迭起。心中情波漾起,他低头去吻苏愿的眼睛。
情火在这两具将近十年未燃的年轻身体上燎原,待苏愿感受到些微冷意时, 才发现自己和傅文熙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褪尽。
“文熙”她低喃他的名字, 那声音柔媚且沙哑,听到傅文熙耳中更是牵动他的心。他伏在她身上, 看着她动情的双眼,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小果。
“文熙”猛地感到被含住, 苏愿抽气,她被他挑拨地声音里都要带起了哭腔。
“愿愿”轮流爱抚完苏愿的茱萸, 傅文熙重新吻上她的嘴唇。“愿愿以后别再离开了没有你我连生活都失去了。你就是我的生活。”
苏愿回想起那天在傅文熙讲座上听到他说的话——
“在我和她分开之后,我便没有了生活, 全是学习和工作。你问我如何平衡生活和工作, 答案是没有平衡。”
而她何尝不同样是这样。
离开傅文熙之后, 再也没有人气急败坏的给她做营养餐,再也没有人做实验一般严格控制她的□□摄入,再也没有人照顾濒危动物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生活。和傅文熙分开没多久,她因为在一次拍摄中受了凉大病一场。那场病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也从此让傅文熙一直小心照顾的胃彻底落下了病根。
之后她就不再做模特,而是在《vh》的法国版找到一份实习,一路从前台做到创意总监的位子。自己也渐渐去做傅文熙曾经想要带她一起做却遭到自己强烈反对的运动——慢跑,网球
这些年她一直是一个人,看着身边的同事朋友一个一个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她的心中竟也没太大的波动。母亲一直为她着急,不止一次想要撮合她和陆任嘉,然而她自己总觉得谈感情麻烦,对感情无动于衷。
直到回国重新遇到了傅文熙。
她的工作很忙,没有多少时间去接受生命中出现另一个人再开始一段感情。但如果这个人是傅文熙,她觉得,可以。
她觉得自己有了苏柯南,就已经足够。面对长辈们对她至少去谈一场恋爱、最好还能结婚生个小孩的期望她一直很排斥。但如果这个人是傅文熙,她觉得,可以。
原来所有排斥的一切,并不是不可以,而是除了眼前这个人之外,其余的都不可以。
苏愿抬手搂住傅文熙的脖子,就是这个人,怎么能就被她当年的幼稚和不成熟弄丢了近十年!若非这次天意一般的重逢,他们是不是要错过一辈子?
“愿愿,别哭。”傅文熙温柔地吻去苏愿眼角的泪水,苏愿双眼中氤氲着化不开的深情,看得傅文熙心头颤动。
“一会儿再哭。”
半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七点半。
卧室中的大床上,乌黑的秀发铺满了床头。昨晚傅文熙身体力行的让苏愿感受了一把腿软的感觉,以至于今早连生物钟都无法唤醒沉睡的她。
门被推开,傅文熙拿着杯温水走进来。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侧着身子坐在床上开始叫苏愿起床。被折腾了半晚上的苏愿还困着,无论傅文熙怎么叫都不愿起。傅文熙没辙,只得俯下身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将那还陷在沉睡中的人吻醒。
苏愿正徜徉在甜美的梦中,梦里她被傅文熙带去打网球。被傅文熙的球技完虐、精疲力竭的她坐在地上缓劲怎么都不愿起来。傅文熙这个罪魁祸首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从对面的场地上绕了过来,蹲下来扶着她的肩低头就是一个深吻。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推又推不开,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傅文熙!”终于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坏蛋推开,苏愿也醒了过来。
处于起床气中的苏愿是谁都不愿意去招惹的,但是傅文熙看到身|下的女人眼角还留着昨夜热情的泪痕,此刻一副懵懵又想使狠劲瞪他的软绵绵样子,他就忍不住去逗她。
“愿愿,该起床了。”他直起身,拉起还没清醒过来的苏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又撩起一撮她的长发,坏心的用发尾撩她的脖子。“再不起床你的司机就要到了。”
苏愿还是没什么反应,傅文熙无奈摇了摇头,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温柔的挨上苏愿的嘴唇。
“来,先喝一点温水。”
哪知苏愿偏头,眯着眼睛扭头就把自己埋进傅文熙的胸膛之中。还没睡够浑身疲惫的她异常抗拒起床这件事。她双手环上傅文熙精瘦的腰向小猫一样在傅文熙怀中磨蹭着。
“我不要,好累,我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