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吧,不想被无辜欺负。”
“但愿他不要来我家。”
“咱们走吧。听说今天晚宴上有国外的食物……”
而此时的千泽正一个人躲在花园里清清楚楚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啊啊啊,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一个拿着树枝的女孩在他身边画了一个小人,一笔一划,虽然力气小画的不算清晰,但大致是个挂着笑脸的人。“没人陪你的时候,可以画这个哦,我父亲要我回玫瑰镇上去了,再见。”
屠珊见他看着自己画的小人出神的样子说道:“好看不,没人陪我的时候,我就会画这个。”
“好看,你小时候可曾来过魔域堡。”
“跟着父亲来过一次,之后都是在镇上生活。”
千泽笑了,“你明日教我画可好。”
屠珊点点头,“行啊,你记得带纸笔,地上画太费劲。对了,明日也带些绿豆糕吧。”
。……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猎人协会,手上的伤简易包扎着,窗门紧锁。协会的人干嘛关着我,难道又要让烈一个人去战斗,我心里越想越急躁。门外忽然传来律的声音:“本爱,你好好待着,不要惹麻烦。”一张纸条在律说话的同时塞了进来。上面是律隽秀的笔迹:“爬屋顶走,英海在后门。”
我小心翼翼的踩在屋顶上,好在训练营里我练的最好的就是跳窗爬屋顶,我逃到后门没有一个人发现,随后上了英海的车,他把我送到了玫瑰镇西区,自己开往闹市区。
英海在毫无一人的舞蹈房前久久伫立着,好像里面正有一个少年跳着热舞,洒着汗水。“蓝寂,你现在过得好吗?”
☆、第十二章月下盛宴(一)
西区的太阳还未沉沦,晚霞瞬间同火焰般袭来,所有的白云都被点燃,炽热红亮,刚觉周身火辣辣的,想要呼喊,想要逃离。这场蔓延的火势却在一个少年身后慢慢退下,逐渐暗淡,只有那一把长剑上还反射着一抹鲜红。
我大步冲了过去,从来没有这么想去抱紧过一个人。“烈,你有没有受伤,傀儡都死了吗,我说过要和你并肩作战的,对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什么协会里的人会这样……”我不知道自己一口气讲了多少话,他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只是紧紧搂着我,安抚着我的背脊。
过了一会儿等我的呼吸放松,心跳平稳,他靠在我耳边说道:“谢谢你。”
只有一句话,三个字,他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但我觉得心里涌进一股暖流,消释了所有的不安。
他松开了手,看着我的手臂问:“还疼吗?”
“没事,多吃些血就回来了。”
“用头撞击,以血引诱,这些怪招不要在用了。”
“你怎么知道我用头撞过?”
“那天是我把你抱出来的,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说:“我没有说讨厌你啊。”
他抬起了我的头,用蓝色的眼睛温柔的望着我,渐渐靠近我的脸颊,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一张带着血迹的唇堵上了我的唇。我一动不动,错愕惊慌,呆滞的不知所以然,两只手在空中抬着。“闭眼,抱着我。”他的吻轻柔细腻如同清晨的细雨,不想惊扰刚展开花瓣的花蕾。
“呃,那个,四处走走吧。”我的脸还有些通红,声音有些颤抖。
我走在他前面,他很近的跟着我,悄悄拉起我的手。
西区本就荒凉,人们走以后,更显萧瑟了。还有一户人家亮着灯,那是浣真奶奶家。
“奶奶好。”
“是小爱啊,进来坐坐。”
在那挂满泛黄照片的墙上,多了一张浣真的照片。我不能哭,把目光拉回了奶奶身上。
“最近有野兽袭击,奶奶怎么没离开。”
“我老了,死哪里不是死,还不如死在这里。”
我们吃了浣真奶奶做的家常小菜,我本以为清淡的菜会不符娇生惯养的吸血鬼王,没想到他吃的很开心还夸赞了奶奶。可能是他生得好看讨人喜,浣真奶奶让我们住一晚陪陪她再走。
天还没有亮,我便被突然闯进来的烈吓得躲进了棉被,我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问道:“你,你要干嘛?”
“能陪我去看日出吗?”
我把脑袋缩了进去,昨天杀死了整个西区的傀儡,陪浣真奶奶聊天到深夜,现在凌晨又来叫我看日出,吸血鬼的精力就是好。
。……
地牢里屠珊被绑起,两名下手挥着鞭子。
“停下,谁让你们打的。”千泽怒气冲冲的说。
“是千大人吩咐的不然我们也不敢乱动手。”下手弱弱答道。
“你们都给我滚。”
千泽松开了绳子,看着屠珊竟然有些愧疚。
“没事,屠家的人不怕打,更不怕死。”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屠珊托着脑袋想着:“其一,我父亲不会与你父亲为伍,拿怕抓了我也威胁不成,其二,我昨天与你有说有笑,应该被下手传了出去,其三,我顶撞了你父亲。”
“你对自己的罪状倒清楚的很。你不怨你父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