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天已拿起不戒和尚前面的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神色悠闲,不戒和尚神色一震,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吴天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从田伯光手中救下她时,她是这样说的。唉,定逸师太也是老糊涂了,把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尼姑带出来,带出来也罢,却没有那个本事保护自己的弟子。我也看不下去啊,一个尼姑喝酒,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陪着田伯光喝酒,那就……”
不戒和尚那里顾得什么的,当即穿过中间走道,疾步来到仪琳身边,抓住仪琳的手,道:“琳儿,你还记不得爹爹啊,我是你爹爹,当年爹爹为了寻你娘,所以才急匆匆地把你寄托给定逸师太照顾。真是该死,洒家竟然不知道你,莫怪爹爹迟钝。现在跟爹爹过去,莫在这里。以后有爹爹护着你,你就不要天下坏人了。何况你将来还要嫁人,不能让他们把你的名节坏了。”
仪琳惊喜道:“爹,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女儿好想你。”
不戒和尚摸了摸光头,嘿嘿笑道:“爹也想你,这次爹爹来这里,也是爹爹去了恒山,说你跟着来参加金盆洗手,所以爹爹就追来了。”
田伯光冷笑道:“有你这样的爹,也是小尼姑的悲剧。你一个和尚怎么能生出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儿出来?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不会娶了尼姑做老婆罢?”
不戒和尚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老子娶了尼姑做老婆,你小子眼力真不错,难怪能在江湖上横行无忌。既然你没有坏了我女儿名节,那洒家也不计较这些。走,女儿,跟爹爹过去,爹爹好好地让你大吃一顿,瞧你这身材,就该多吃点烧鸡,补补身子,当年你娘可是一口气就能吃下一只鸡,你也应该不会差才是。”
言罢,不等女儿说话,当即拉着仪琳的手就离开,刚走出几步,田伯光喝道:“慢,你是她爹也不行,今天这小尼姑必须陪我喝顿酒,不然的话,谁也别想带她走。”周边食客全被田伯光和不戒和尚的话惊呆了,就连令狐冲亦觉奇葩得很,差点没被口中的酒呛着。
不戒和尚道:“田伯光,你说话小心点,你模样太丑,不适合我女儿。何况你这个人好色的很,我女儿要找个只一心一意待她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洒家就阉了你。”不戒和尚虽然忌惮田伯光的武功,可面对女儿的名节和安危,他也怡然不惧。
仪琳眼睛一瞟,忽然见坐在父亲那张桌子上的人便是救她的吴天,面露喜色道:“吴大哥,你也在啊,我以为你受伤了呢?担心死我了。”
说着仪琳迅疾来到吴天身前,从怀中拿出恒山的疗伤圣药出来给吴天,高兴道:“吴大哥,这是我们恒山的金创药,效果很好的。”
吴天笑道:“就凭他那三脚猫功夫也想伤我,你太把他当回事了。我没有受伤,方才那些都是他吹牛皮的,莫要当真。”
田伯光见到吴天也在回雁楼,心咯噔了一下,心道:“操你奶奶的,真是阴魂不散,老子去哪里,你就到哪里。”正愣神间,不戒和尚已回到了自己的桌上,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的那颗大石终于落了回去。田伯光放在一年前,他可能无视,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绝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他是有些奇葩的想法,可不等于他傻,不知道田伯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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