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门外司马焯面不改色说道:“怎么不敢?”说罢,便是毫不犹豫大步向前进得大殿立定,直视圣母。
“大胆司马焯,见了圣母还不施礼?”燕儿见司马焯这般无礼,不由开口责骂。
而司马焯却冷笑一下说道:“按道理来说,圣母是前辈,我是晚辈,理当行礼,但不巧的是,你们与我白帝城有杀害城主的大仇,我又怎么能够向着仇人施礼。”
燕儿闻言刚想开口,却见圣母把手一摊随即说道:“好一个正义凌然的小子啊,但我听说你是查尽的生死之交啊,为何又突然会帮我们了呢?”
圣母一语说中司马焯的痛处,便是叫他顿时心中发虚了起来,但是他此刻虽然也是有些汗颜,但是心中的怒气依然旺盛,便知道决不能在她们面前服软,随即说道:“便是如此,也是我司马焯的不是,但是,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做了什么?”圣母顿时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倒有些意思,我们应该给了选择的机会啊,只是你要选择当个孝子,那也怪不得我们啊?”
司马焯当真是哑口无言,确实,面对自己的母亲以及好兄弟,如果说要救一个的话,当真是一个绝难选择的问题,但是既然已经选了,司马焯便不再多想,忙说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放了我母亲?”
圣母换了个姿势,靠在了躺椅上,说道:“事情结束,便不会违背诺言的。”
司马焯听圣母的意思便是又要再拖延,本就恼怒的他顿时便再受不住了,一时间提升了自己的内力,好似就要动手。
看着司马焯顿时变了表情,不止圣母,就连朦胧以及橙英、紫荆二位舵主也是紧张起来,橙英与紫荆顿时拦在司马焯跟前说道:“臭小子,想要动手?怕你还太嫩!”
“二位舵主小心!”此时朦胧开口说道,便也挡在了司马焯的面前,“你们二位不是他的对手。”说罢,又对司马焯说道,“司马焯,你别忘了,你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为了谁,你这番动手,便是谁也救不了了。”
被朦胧这么一说,司马焯方才有些冷静了下来,随即,变得很是落寞,但是已然将内力收了回去,朦胧见得司马焯收了内力,便转向圣母说道:“母亲,他只是一时激动,并无恶意,还请宽恕。”
而圣母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摆了摆手说道:“我也没说要追究什么啊。”随即又好似带有笑意地看着司马焯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内力已然如此深厚,而且我看你用的武功也不是白帝城的,看来朦胧上次那个局,非但没有害到你,反而让你有了一段奇遇啊。”
司马焯只是强压心中的怒火,也不愿意再理会圣母,便开口说道:“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走了,还请圣母记得对我的承诺。”
众人听司马焯依然是这个口气,便纷纷担心圣母会因此发怒,但是没想到,圣母此时依然没有生气,反而赞许地看着司马焯说道:“放心,我星垂门就要掌握江湖,便怎么会做出违背信义的事情呢?”
司马焯闻言,便又是冷笑一下说道:“是嘛?我倒想看看你们最后的结局。”说罢便也毫不犹豫地便走出了正厅。
司马焯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确实又是让在场众人捏了一把汗,但是不想圣母今日好似心情大好,她依然没有生气,而且透过她的面纱,虽然只能看见她的双眼,便也是在笑,但是在场的众人便也都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方才听得圣母说道:“朦胧,你说查尽就关在地下室是吗?”
朦胧听圣母问她,便忙说道:“正是,母亲,您要去看一眼吗?”
话音刚落,只见圣母已然起身,慢慢走向门外,边走边说道:“我便也一直没见过他,这便去瞧一下吧。”
朦胧应了一声,赶忙跟上,为圣母引路,前往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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