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放开了萦苒,将她口中的布条取出,问:
“错了你如何不说?你是哪家的花娘?我多付你些钱吧。”
萦苒心想,若说出自己的身份,如何能丢得起这个人,只说:
“我们是好人家的姑娘,兄长去买桃花糕,留我二人在此等候。”
那醉汉还是有几分醉意,双臂探过来,酒气喷在萦苒脸上,萦苒以为他还不肯放过自己,毕竟差一步就成事了,正要侧身躲避,他却只是双手绕到萦苒背后给她解开手上的带子,又拿过一旁的外衫披在她身上。
他双手抱拳到:
“今日原是我们兄弟几个吃酒,叫了花娘助兴,没想到走错了门。你既是好人家的姑娘,在下必定负责,只是眼下我还有些要事未办。这匕首你收着,是我贴身之物,三月之后你来这里等我,我必定迎娶你过门。”
萦苒没说话,只是忙着穿衣服。那人放下匕首,也不以为意。
却说压着春菱的那人也一早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是进错了房,只是毕竟多喝了几杯,又在这兴头上,一时间也丢不开。于是他趁着那边说话的功夫握紧春菱的shuāng_rǔ加快抽动,粉红挺立的两颗奶头趁着雪白的肌肤让他更加兴奋。春菱见那边都已经放开萦苒了,身上这人还是不管不顾的挺弄,又急又脑之下口中不断呜咽,只是她一直挣扎已经没有多少气力,这哭声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无形中为身上那人助了兴。他chōu_chā了几下终于放开她的shuāng_rǔ,将ròu_bàng戳在春菱的rǔ_tóu上一边颤动一边喷出浓白的液体。他意犹未尽地用半软的ròu_bàng裹着jīng_yè在春菱另外一边的rǔ_tóu蹭了几蹭,见她两边rǔ_fáng都被喷得湿淋淋的,又在她下身摸了一把,已经有春潮泛滥,才满意的提上裤子。
这时候房中的另外两个男人也看过来,春菱身形高挑丰满,一对乳尤其大,此时她半躺在美人榻上,已经合拢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她口中还在呜咽,被喷满jīng_yè的胸微微起伏,湿润的rǔ_tóu亮晶晶的诱人。
最后进房那个男人催着他们快走,三人便依次出了房间,门刚刚关上,春菱身上那男人又转回来说了一句:
“我也会负责的,三月后你等着我。”
等那人再次出去,已穿好衣服的萦苒马上过来用手帕擦干春菱身上的污秽,又帮她取出口中腰带,解开手上的束缚。春菱匆匆穿好衣衫,二人惊怕交加,互相扶着下楼去寻自家马车。
主仆二人出包间时,果然听见对面的雅间内淫声浪语,调笑声中夹杂着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二人不敢耽搁,也不等凌冽,逃回府去。
5春情萌动(微h)萦苒(肆肆妖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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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春情萌动(微h)
却说凌冽回到包间不见心上人,便找了小二来询问,得知主仆二人刚刚才行色匆匆坐了马车走,只得结了账,带着一包桃花酥追上前去。
却说萦苒主仆二人坐着马车匆匆赶回府,赶车的小厮是春菱的亲哥哥阿柳。以往萦苒出门总是要带着护卫,这几次幽会心上人都是偷偷溜出来就没有带其他人跟随。她们在阿柳的掩护下,从侧门溜进来,绕过后花园回了萦苒的汐泽院。
夏蔓见二人不到日中就回来觉得奇怪,又见二人神色慌张,便支开了其他小丫头,问是怎么回事。
春菱强自镇定了一下,照着之前商量好的回答:
“今日出门遇到登徒子,嘴里不干不净的,把小姐气坏了。我们没等凌右监就先回来了。”
夏蔓问:
“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
萦苒生怕她问太多会露馅,只说不知道,借口饿了,支使夏蔓去厨房做点心,自己关了房门,说跟春菱小睡一会。
夏蔓一走,二人进了内室,在美人榻边坐下。
春菱握着萦苒的手安慰说:
“小姐,没事了……好在,我们都没破身,只要这几个月不出门,没人知道我们身份。只是那掌柜和小二都认识凌右监,需只会他一声,请他掩盖一二才好。”
萦苒发愁问:
“别的都好说,只是不能出府,我如何能见得着他?”
春菱想了想说:
“小姐既然心悦凌右监,何不跟侯爷明说?若是过了明路,凌右监不就可以来府里看小姐了么?”
萦苒脸上羞红,然后似想起什么,又眼中滴下泪来。
“春菱姐姐,若是冽知道……知道今日我受辱,会不会……”
春菱想起自己也受了辱,又羞愤又难过,只是她究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