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我实在不想看到她这样的人还能活得好好的。”
好人折寿,坏人却可以开开心心地活着,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放心,她即将遭遇的一切肯定是对她这种人极为可怕的惩罚,尤其是她比别人还要多活二十年。”苍戾轻笑一声,冷然的眸光中没有一丝情感,“这种从别人身上得来的命数,可不是她自己能够擅自结束的。”
“所以究竟是什么?”白糖酥追问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苍戾唇角的弧度透着分莫测的恶意,“别想这么多,我们还有很多人的寿命没有处理,先把他们的事解决好。”
“好。”深知眼前有着奇怪恶趣味的同事肯定不会愿意提前告诉自己,白糖酥压下心中的好奇接着按名单上的名字找着那些被夺了寿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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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戾说的不错,白糖酥并没有等多久便知道了答案。
仅在短短一周之内,吴悦就因为脸上起了怎么都治不好的疹子,只能暂时休学。
按照苍戾的说法,她的脸这辈子是别想好了。
白糖酥只庆幸吴悦的父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的契约,没再出现陈娇父母的那种情况他们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寿数还了回去。
而陈娇则是在学校彻底没有了消息,有人说他们曾在陈娇消失的那一天见到过一个与她长得十分相像的老人家,想来那个应该是陈娇从未出现在学校过的一直在国外工作的母亲,或许是他们将她接走了也不一定。
毕竟她在秦氏闹事的视频已经穿的全网皆知,除了出国以外她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在国内生活。
然而与他们想象中完全不同,陈娇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进行了整容手术。
“不,不可能,为什么手术会失败!”拆掉了绷带的陈娇崩溃地冲着面前的整容医生哭喊着。
自从她离开了那个让她从小深恶痛绝的家,她的脸便不知为何一天天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才一周不到,她已经变得与七八十岁的老妪别无二致。
还好她以前从各种男朋友手中攒了不少的积蓄,又变卖了自己所有的珠宝首饰,才凑足了这家全华夏最好的整形医院的手术费,可是等她做好手术并熬过了恢复期,且发现自己的脸毫无变化,并且愈发的苍老不堪。
“这位、小姐。”医生艰难地对面前看着足以当他祖母的陈娇喊出了这个称呼,“我早就提醒过了,您身上皮肤的这种不知名异变光靠整容拉皮和玻尿酸填充是无法改变的,您最好还是去专业的医院看看。”
“我不信,一定是你们的技术不行,我要去高丽,去扶桑,他们一定能与办法治好我的!”陈娇发狂地跑了出去,可她却忘了自己的积蓄早就在这场手术中花费掉了所有,她的身上除了几个钢镚已经分文不剩。
她连温饱问题都尚且没有办法解决,更何况出国去做手术?
又过了好几天,身上已是一团脏乱,头发也开始打起了结的陈娇艰难的瘸着腿走到了她曾经最不屑一顾的破旧楼房底下。
因为交不起房租,她已经被那套豪华公寓的房东赶了出去,无家可归又回不了学校的她只能够沿着大街一路乞讨。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流浪受冻,她受够了被当成乞丐时别人的眼神,肚子里更是饿了好几天饥肠辘辘,绝境之下,她只能向自己看不起的父母低头。
爸爸妈妈那么爱她,一定不会在意她现在的样子,会好好照顾好她的。虽然爸爸曾经放下了狠话说要与她断绝关系,但是她太了解他们了,他们永远不可能对她真正的生气,陈娇在心里满怀希望的想着。
可她刚艰难地走到小区门口,便看见一堆似乎是他们家周围的那些穷困邻居们在围着她爸爸说着话。
“哎,老陈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媳妇一定也想你继续好好的生活着。”
“是啊老陈,你媳妇的葬礼什么时候办,我们知道你家条件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刚才商量着凑了一点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们的心意。”
“老陈你家娇娇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还不回来。”
“娇娇啊。”从方才起便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陈爸爸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声音,“她也早就死了。”
“什么?老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们。”
“是啊老陈,难怪我从来没见过娇娇回家,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都怪我,你难受就骂我吧。”
“我没死!”听到陈爸爸否认了自己的存在,陈娇扑到他面前嘶哑的怒吼着,眼中满是怨毒,“爸爸你怎么可以咒我,难道你还在记恨我没有救妈妈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这是哪来的疯婆子,快把她赶走,别影响老陈的心情,他本来就更难受了。”
“快滚开死老婆子,见谁都喊爸爸,你这不是成心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几个街坊邻居忙上前抓住了陈娇将她拖到了小区外。
“爸爸你说话啊,我是你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