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解了,只要你让我安全的离开锦衣卫司,我就放了她,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赵珒听了,冷笑:“就算你挟持她出了这锦衣卫司,可你身负重伤,你觉得你又能逃得了多远?”
“这不需要你操心!”薛淑河威胁道,“立马让池台放我出去,否则我就跟着丫头同归于尽了!”
赵珒的脸冷的像块冰,最终,他警告了薛淑河一句:“我可以如你所愿放你离开锦衣卫司,但你要是伤了她一根毫毛,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最终,薛令微被薛淑河挟持着出了锦衣卫司的大门。
薛淑河看着一群围着她的锦衣卫,对站在不远处的赵珒和池台扬声说道:“一群人围着我,这也算是要放人?”
须臾,池台对围着薛淑河的一群提绮下令:“放了她。”
“你们最好还是先别追过来,等我觉得自己安全了,就会放她走,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她半分,她死了,我可捞不到什么好处。还有,你们最好不要偷偷跟过来,我可不是好骗的——”
说罢,薛淑河就将薛令微推上马,然后一扬马鞭,扬长而去。
为了防止锦衣卫或是东厂的人跟踪,薛淑河带着薛令微绕了很大的弯子,最终在丢了马,又架着薛令微躲到了一间破庙的地道里。
薛淑河架着薛令微下地道的时候,小腿上的伤口不小心被拉扯到了一下,一个蹒跚差点栽下去,所幸薛令微及时扶住她。
薛淑河站稳后,推开薛令微,继续拿刀架着她:“你最好别给我玩什么心眼儿,可瞒不过我!”
“我已经被你挟持到这里来了,还能耍什么心眼?”薛令微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腿,道:“你还是赶紧坐下好好休养,你的伤可经不起你折腾。”
薛淑河顿了顿,收了刀,冷冷说了一句:“不用你操心!”
薛令微无奈的叹口气。
这间地道看着像是经常有人住的样子,地上铺的有床,还有一些干粮和一些零零碎碎的药瓶。
薛淑河的腿伤的比背上的严重,若是再走动不好好养伤,恐怕真的会废。
薛淑河便坐了下来,吩咐薛令微:“去把那支胭脂色的药瓶子给我拿来,其他的别乱动。”
薛令微只得帮她去拿。
然后薛令微就看见薛淑河将她原本在牢里给她包扎的腿给解开了,又往怀里搜了搜,没有搜到自己想搜的东西,就看向薛令微:“有没有手帕?”
“哦,有。”薛令微将自己身上的手帕递给她。
薛淑河将那帕子咬在嘴里,将那瓶子里的白色药粉往腿上的伤上倒上去。
白色药粉一接触到伤口,便沸了起来,与原本已经干涸的血水融在一起。
薛淑河即便尽了最大的耐力去忍,可每次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烧灼之痛,她的脸比之前还要苍白,额头上都是汗,闭着眼闷哼。
薛令微站在一边看着此情此景,已经瞠目。
约莫一刻过去,薛淑河终于挺过那阵痛苦,后腿的伤口不过短短一刻就已经凝固了。她将药瓶子递给薛令微,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虚无,“等会看准备,把这个撒在我的伤口上,你要是敢给我做什么小动作,就别怪我让你再也看不见外面。”
刚才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已经看得薛令微瞠目结舌,她哪里还能想什么小动作?
薛淑河将衣裳解开,薛令微踌躇半天,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场景。
薛淑河见她迟迟没有动作难免有些不耐烦:“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哦,好。”薛令微只得硬着头皮,将那药粉倒在薛令微背上的那道伤口上。
与刚才一样,几乎是过了一刻,薛淑河才缓过神来。又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薛令微表现的很安分,薛淑河却不会掉以轻心。处理好伤口后,她就用一根绳子将薛令微跟自己绑了起来。
薛令微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锦衣卫总是抓不到薛淑河了,看来这里就是她平时躲避的地方。
薛淑河本来是想着警惕薛令微会做什么小动作,这几日她因为被幕府的人追杀,都没有好好的合过眼,今天她本也只想闭目养神一下,孰料闭着闭着最后竟然睡过去了。
后来薛淑河惊醒,第一件事就是看薛令微有没有跑,结果薛令微依然老老实实的坐在她对面,脑袋靠在搭在膝盖的手肘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她醒来,薛令微也立马抬头,以为是她有什么事。
薛令微的安分很是出乎薛淑河的意料。
赵珒之前一直护着这丫头,莫非就是因为这丫头安分不成?
两姐妹初次见面,却一直都没有说多余的话。
她们又一直待在地道里一直到了晚上,吃了些干粮充饥后,薛淑河又是睡了过去。
她受了伤,又殚精竭虑了好些日子,现在确实是熬不住了。
薛令微看着角落铺着的麻木上的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