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见他不相信自己,立马凑近他,把水温调高了一些:“洗冷水容易生病,还是洗点热水吧!”
然而,水温一下子又太烫,打落在沈离身上的时候,他立马躲开,拉黑着脸问:“曾柔,你他妈想烫死我吗?”
“不敢。”曾柔站在淋浴下面,任凭热水打在自己身上,直到水温正常,她才伸出小手把沈离拉过来,挤了一些沐浴露擦在他的身上,假装若无其事给他搓澡。
沈离要被曾柔弄疯了,不由得越来越燥动,明明很讨厌眼睛的女人,奈何只对她感兴趣,她总是很轻易撩起他的火。
沈离最恨自己这样没出息,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荷尔蒙,就是对她有感觉。
曾柔见沈离越来越强大,一张脸红到能滴血,却又躲不过和他的亲近,任凭她装的再好,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曾柔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沈离跟前为他清洗的时候,沈离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重重摔在墙壁上,让她背对自己。
曾柔被摔懵了,想要逃离的时候,沈离扣住了她脖子,把她的脸按在墙壁上,让她无法动弹。
曾柔的魂都快吓出来了,眼圈也红了,她吞了一口口水,小声道歉:“沈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是不是刚力的力度重了,我再轻点。”
曾柔,人如其名,温柔的不得了,哪会力度重,伺候沈离的时候更不可能力度重,她的小手挠在沈离身上,沈离很自然经不住她的诱惑,所以沦陷了,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沈离听着曾柔好听声音,越发寂寞难耐,捏住她的下巴,扭过她的头,就吻住了那她张柔柔嫩嫩的小嘴。
这会儿,曾柔明白了,原来不是她把沈离惹怒了,而是沈离想上她。
曾柔趴在墙上,尽管****挤得很痛,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是默默承受沈离的狂燥,任凭他上下其手调戏自己,亲吻自己。
沈离情到深处的时候,握着曾柔的腰,以这个姿势把她占有。
曾柔小脸贴在墙上,若无其事随他摆动,只是在身体有感觉的时候,皱着眉心叫了两声。
沈离见她叫唤,越发兴奋,轻轻握住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说:“柔柔,多叫两声,我喜欢听你叫。”
沈离只有在特别舒爽的时候,才不会喊曾柔的全名,而是暧昧兮兮喊她柔柔。
“好!”曾柔乖的像只小猫咪,乖的让人心疼。
她应了沈离的要求,“嗯啊”的轻声叫唤了两声,沈离却不甘心,狠狠撞了一番,惹得曾柔不禁失声大叫。
后来,沈离又将她转了一身,让她面对自己,把她抱了起来,又换了几个姿势折腾她,最后两人还是闹腾去了床上,累的动弹不得了时候,才懒懒躺在喘气。
曾柔身体停止颤抖,脑子恢复清醒之后,就想起了自己要拿下个月的bao养费。
她见沈离今天心情还算好,对她还算温柔,于是鼓起勇气在心里琢磨如何跟他开口这件事情更合适。
曾柔想了一会之后,小手轻轻握住沈离的手臂,娇声娇气的说:“沈公子,月底了。”
沈离听到曾柔的声音也权当没听见,闭着眼睛,没搭理她。
曾柔知道他没有睡着,他是故意不理自己,于是抿了抿唇瓣,又开口道:“沈公子,该给我发下个月的bao养费了。”
曾柔的性子直,从来不在沈离跟前管自己问他要的钱是工资,而是很直白称之为bao养费,因为两人本来就是bao养关系。
沈离见曾柔开口要钱,心情瞬间跌到谷底,即便知道曾柔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可她每次开口问他要钱的时候,他心里都很不痛快,极其的不痛快,恨不得把她捏死。
沈离狠狠的深吸一口气,很显然,他不开心了,而且是很不开心。
曾柔立马把握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拿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距离。
然而,她的小动作让沈离更加恼怒,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上,直勾勾的打量她,质问:“曾柔,你躲什么躲?不想要钱了吗?”
“我以为我离你太近,你不高兴。”曾柔小声解释。
沈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强行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很强势,很热烈,咬着曾柔唇瓣好痛,但也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小手轻轻抓他的睡袍,任他亲吻。
热吻过后,沈离捏着曾柔的脸,愤恨的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种人?完全不可能。”
曾柔傻眼,听不明白沈离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在想着和周小乖打赌的事情。
所以,傻乎乎的回答:“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我,我也没想过这事。”
沈离见她接话,烦乱朝她翻了一白眼,冷不丁的问:“曾柔,你除了钱,就不能和我谈点其它事情吗?”
曾柔沉默了一会儿,弱声弱气的说:“我需要钱。”
曾柔刚才细细想了一番,心想,她不和沈离谈钱,还真是谈不了其它的事情,她和沈离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她的钱,如果不要他的钱,她肯定也不会和沈离在一起。
曾柔想的还挺在理,但也没用伤不拉叽不说能,只说自己缺钱。
沈离恼火她跟自己提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揪着曾柔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
他说:“要钱,行!把我伺候高兴了,我马上给你钱。”
曾柔弱弱的问:“沈公子,你刚才没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