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在那里待过这么久,好歹对他们的行为模式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未免殃及池鱼,银子这会儿就是瘾头再大也只得含恨抽手了,正要随着人流溜走,就被眼尖的冲田小鬼一把从人群里提溜了出来——

“哦呀!这是谁?不是某个忙着提交上述申请的某无照经营私企的负责人吗?怎么有空在这里消遣?”

冲田扛着个火箭筒,歪着头笑眯眯的凑近她“急着走干什么?警/察办案有个习惯,那就是越畏缩的家伙越可疑,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

“呸!合着你两句话还给我扣了个可疑的帽子。”银子一把拍开他凑近的大脸“哪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参赌了?这可是正经营业的赌场吧?又不是地下黑作坊。”

“哪怕退一万步说,真的查出来这里有问题,可人家的营业执照可是你们给发放的,我等作为消费者可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了——小鬼给我闪一边去,别挡路!”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当然知道,我有说你非法聚赌了吗?”冲田小鬼将炮筒杵在地上,冲后面挥了挥“抓住她,罪名是涉嫌使用来历不明的赌资。”

银子心里一咯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妈蛋,她忘了,玩得太兴奋全部忘了,自己手里的钱是从这俩家伙身上扒来的。

就算当时色令智昏,事后谁还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情况?只不过她人已经跑远不好追究而已,实际上人家房间可是有摄像头的,她就算手脚再怎么利索,放慢了总看得清作案过程。

这不正好今天再事情还新鲜的时候抓了个正着!

她脸上顿时变成了苦瓜脸,讪笑到“哪有什么来历不明?别看我这样,好歹我哥也是一社之长,这点消费还是——”

“哦?你说的一社之长就是那个身上不超过300元,一根冰糕还得三个人分的家伙?”冲田小鬼笑得恶意顿生“喂喂!这世道真是便利啊,随随便便一个混混都能自称社长,那我在自己房间划个圈是不是可以宣布成立一个王国了?”

“哟西!从现在开始称呼我为冲田抖s凯撒二世。”

“行!怎么不行!”银子一脸严肃的鼓掌到“年轻就是要有梦想,不然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差别?别小看由一个房间开始的王国,某个异色瞳妹控中二病不就靠着这样起步最后一统天下了吗?”

“少年,我看好你的资质,对了你家有姐姐或者妹妹吧?”银子知道这小鬼还有个留在老家的姐姐,是个不折不扣的姐控“有就更没问题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妹控当道,这会儿轮到姐控升天了。”

“加油啊!我等咸鱼只能提供精神支持了,与你同在啊!我家里还在烧饭就先走了。”

糊弄着就又想溜,本来抓住她的两个人都被一番连珠炮弹忽悠得露出了破绽,被她趁着空子离开了扣押范围,结果还是冲田小鬼,在她发力狂奔之前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人。

“你知道,警察赚钱也是不容易的。做再多都被某些人一口一个税金小偷挂在嘴边,薪水不高还得寄回老家,最近姐姐又在施加负担了,说到了年龄就得存老婆本,不然一天到晚把钱挥霍到香烟上,会学某个二十七的大龄青年打光棍哦。”

“你说要是有人把别人的老婆本偷走了,是不是得赔个老婆给人家?”

“哎呀我呸!熊的你。”银子一把打开小鬼的手,恼怒了“不到一百万就想换媳妇儿?你还当是三十年前呢?乡下小鬼没见过世面还是怎么的?就你这穷酸样还想着讨老婆?你操心早了点吧?”

“诶?你倒是对那数字清楚得很呐?怎么?数过?”冲田对着反应过来,被自己蠢得悔恨的想咬舌自尽的银子玩味到“数过了吧?”

“喂!执法记录仪开着没有?应该有录音吧?”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这已经可以作为证词了吧?作为执法人加受害者,我这里可是有充分的权利控制嫌疑人了,抓起来,回去送到我房间里。”

银子还沉寂在连输三十八把把智商也输掉的懊悔中,听了这话顿时恶意丛生——

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像自己那边的冲田小鬼哪里敢嚣张出这架势?这个没被收拾啊。

成!你都不怕引狼入室,我害怕再次将一个抖s掰折不成?反正不是第一次干,业务熟练。

“喂!总悟,让你排查那边你怎么还在门口?”这时土方叼着烟走过来,他已经进到某个区域搜查一圈了,没什么发现,出来见到冲田还杵在大厅顿时以为这家伙又在偷懒。

正想训人,然后转过来就看见手上被拷了手铐,一副霜打了茄子样的银子。

“这!你怎么会在这儿?”他疾步走过来“手铐是怎么回事?你又在乱来了?抖s小鬼。”

土方三观还是比较正的,到现在他还在为自己死命说人哥哥的坏话羞恼得恨不得切腹自尽,这会儿看到总悟一上来就进入重口味真怕这抖s作得人家把真选组当成名副其实的流氓团伙。

丝毫没有想想他们是冲进赌场之后才分开的,抓到人也只会是在赌场抓的,这家伙没事跑赌场干什么?以及前几天失踪的钱包在这一刻全然被忘记了。

所以说一个人到了二十七八还是dt不是没有原因的,像冲田小鬼,比他小十来岁觉悟就要高得多,他还停留在初中生极度在意双方好感成天患得患失的阶段上——

这样的家伙被骗,不冤!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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