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结婚了就不珍惜了?以后这种话不许说。”
楚心之喘息着,嘴上不服,“谁让你刚刚吼我来着。”
“好好好,是我错了,不气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不关我的事。”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宝贝说重话,不该语气不温柔,以后不会了。”他用额头碰了碰她,“宝贝原谅我,嗯?”尾音拖长,带着特有的性感。
楚心之点点头。
“我要听宝贝亲口说。”
“我原谅你了。”楚心之乖乖地说。
“再叫一声老公。”盛北弦哄着。
“老公。”
盛北弦满意了,也不气了,抬手抚摸着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盛北弦揽着楚心之的腰出了宴会厅。
“我们不用待在这里吗?”
“先去休息一会儿。”盛北弦说着,出了宴会厅,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待会儿再过来,离场的时候,几位老首长肯定需要我们亲自相送。”
“哦。”
楚心之举着手腕,“那这个要怎么办?”
“明天再弄,找个技术高的师傅,将它弄断。”
“好吧。”
盛北弦抱着楚心之回到前厅。
家里的佣人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只有林嫂守在前厅。
“大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已经结束了吗?”林嫂问。
盛北弦停下脚步,“没有,她有点累,先带回来休息一下。”
“原来是这样。”
然后,抱着楚心之上了三楼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健硕的身躯立刻压了上去,滚烫的唇在她脖子上啃食,每吻一下,楚心之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说什么让她回来休息一会儿,根本就是他想了,故意拿她做借口。
“别……”她推了推他的脑袋,“我好累。”
盛北弦在她脖子、锁骨处流连一会儿,倒也没真的折腾她。
“哪儿不舒服?”
“脖子酸、腰酸、脚踝酸。”楚心之踢掉了脚下的高跟鞋,含糊不清地说,“我肚子饿了。”
“宝贝说什么?”盛北弦看着她。
楚心之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说,“我说,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
“刚刚在宴会厅没吃么?”
“就吃了几口蛋糕,每一块都好小,完全不够塞牙缝。”楚心之碎碎念,“还有啊,那么多人盯着我,我怎么好意思一直吃。”
“嗬。”盛北弦笑着搂着她坐起来。
“等我一下。”
盛北弦将她抱起,楚心之站在床上,不明所以。
他伸手将她裙子的拉链拉下来,楚心之抓住他的手,“不是说不做了吗?”
“……”盛北弦将她的手拿开,“宝贝想什么呢。”
“那你干什么?”
“换一件衣服,这裙子太大了,吃饭太碍事。”
说着,盛北弦已经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顺便抬手将她头顶的皇冠摘下来,放在一旁。
楚心之立刻钻进了被窝。
礼服下,只穿着一件小裤裤,上面用了裸色的胸贴,几近**,她有点害羞。
盛北弦摇头,笑了一声,转身帮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
“穿这个。”
楚心之露出脑袋看了一眼,惊讶道,“旗袍?”
“嗯。”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盛北弦颇为无奈地在眉心处揉了揉,“宝贝,这是我们卧室的衣柜,你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楚心之有些心虚。
不管是老宅,还是景山别墅的衣柜,她都没仔细看过。
每天早上要穿的衣服,盛北弦都会帮她准备好,根本不需要她费心思挑选。
“来,穿上。”
楚心之从被子里钻出来,盛北弦将她搂在臂弯处,帮她穿好了衣服。
淡紫色的旗袍,一朵朵精致繁复的蔷薇花从下蔓延而上,一直蔓延到第二颗盘扣处。繁花暗纹颜色极淡,粉白粉白的,与淡紫的颜色正配。每一颗盘扣都用上等丝线缠绕而成,带着古典的韵味。
旗袍开叉到大腿处,隐约能瞧见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显露出别样的风情。
楚心之的身材玲珑有致,旗袍合身,一寸布料也没多余出来,贴合着她的娇躯。
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