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义的句子:一次水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
之中。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国买来的新徕卡iii相机拍下了
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
力的眼神,却马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吸和大笑的地狱中,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
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
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足:她
先取来一片解药吃下,随即伸出香舌,随便选了一根脚趾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
苔舔舐脚趾之间的嫩肉,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情趣;敦刻
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
脚掌和脚心被坚硬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
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
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温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shī_jìn了一次,
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yù_wàng都没有。
「还要继续水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义了。皇家方
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
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