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用力地朝上一提,就把那双马靴从公爵夫人的脚上剥了下来。
艾伯特将靴子一扔,又提起莎拉的两个裤脚,也是往上一扯,整条骑士裤就
被他脱下。骑士裤下的蕾丝内裤已经被艾伯特撕成碎片,放在嘴里反复咀嚼后吐
到了一边,早已不知去向。这时,莎拉的整个下身已经完全赤裸。
脱了裤子的莎拉,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白花花的样子,就像一件中世纪的
艺术品。就算是能工巧匠手下的希腊女神雕塑,恐怕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骑士裤的束缚,艾伯特将莎拉的脚踝朝两边一分,把她的大腿又长长
地拉开。这时,摆放在眼前的,是一马平川的坦途,再无任何阻碍。艾伯特见她
终于能够像妓女那样任凭自己蹂躏,兽性大发,抓着莎拉的双腿将她拖近自己,
ròu_bàng更加肆无忌惮地捅插起来。
莎拉尽管已经半昏半醒,可意识仍在。她高贵的身体,又何堪忍受眼前这个
低贱的莽夫凌辱?尤其是那痛与羞辱交加在一起的刺激,让她更加不堪忍受。软
软的双臂直直地伸在身前,手掌推住了艾伯特毛茸茸的小腹。可是她的手臂依然
无力,根本无法承受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艾伯特已经彻底把莎拉当成了一个妓女,就像撞见莎拉的那天晚上一样,在
枯树下拼命地奸淫着那个几乎已经没有知觉的妓女。他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感受,
只要自己痛快就好。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公爵夫人的奄奄一息,依然不停地chōu_chā着。
艾伯特的ròu_bàng实在太过于巨大,每一次捅进莎拉的身体深处,都让她眼冒金
星,就像刚才挨了两耳光后,在眼前跳舞的火花从未消散过一样。在不停地被捅
击和摩擦中,她越来越昏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yīn_dào内壁早已被蹂
躏地又烫又痛,不知不觉间,yín_shuǐ已经流了出来。
莎拉一出水,艾伯特的chōu_chā就更加顺利,带动着公爵夫人的两片yīn_chún,内外
翻飞,又把xiǎo_xué里的滑腻的yín_shuǐ带了出来。不仅是艾伯特,莎拉也在身体被润滑
之后,得到了好事。yīn_dào似乎已经对巨大的扩张慢慢适应过来,摩擦的滚烫也渐
渐平息下去。可是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阵难忍的快感。
「唔唔……唔唔……」萨拉持续呻吟,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好像在摇头,
又好像在挣扎。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无谓的动作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也许是要把满心的耻辱从身体驱赶出去吧!
艾伯特好像一台永远也不知道停下来的机器,不停地奸淫着公爵夫人,自己
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没错,高贵夫人的身体,怎能拿来和妓女作比较?
忽然,艾伯特的喉咙里开始干燥,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快了!他快要射
了!
艾伯特就像是天堂妓院里的长期嫖客一样,只求速战速决,丝毫也不拖泥带
水。反正这一次完事了,下一次玛丽肯定会替他安排好女人的。所以当他的guī_tóu
上尿意频现时,根本不作任何纠缠和忍耐,猛地将ròu_bàng往公爵夫人的xiǎo_xué里一送,
翻滚的jīng_yè顿时涌进了莎拉的身体里。
「嗯……」莎拉虚弱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昏迷过去,但她终于把艾伯特的身
体推开了,总算可以用手严丝合缝地把自己的羞处遮挡起来。
莎拉软软地瘫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依然呈八字形分开。她的腿上,已经透
支完了力气,只能一点一点朝内挪动。过了很久,才终于把双腿合上,再也不愿
意分开了。
「梅!梅!」艾伯特一边提上裤子,一边高声叫喊起来。
莎拉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不愿有人去打扰她。可这个时候,她无论如何也
不敢睡,就像绵羊身处在狼窝里一样,又怎敢安然入睡?
一听到艾伯特在叫玛丽,莎拉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不仅一丝不挂,还
处处留下了被强暴后的屈辱痕迹。就算对方是女人,让她们看到自己高贵的私处,
也终是不妥的事情。她急忙拉扯了几下身边的被子,要盖在身上遮羞。可是在她
和艾伯特的一场肉搏之后,被子和毯子早已乱糟糟地卷了起来,一时半刻根本无
法抖散了。莎拉只好将被艾伯特掀起来缠在腰间的皮裙裙摆放了下去,总算是遮
住了自己的私处,可她的两条大腿,依然是光溜溜的,没有丝毫遮掩。
听到叫喊声的玛丽又推开门进了屋子,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莎拉。她虽然极
力地想要用裙摆来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是那带着褶皱的皮裙,本来就是一种装饰,
根本遮挡不了全部。再加上莎拉仍是仰卧在床上,从她的双腿中间望进去,依然
可以看到红肿翻开的yīn_chún和沾满了像珍珠一样的jīng_yè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