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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麽地步?原来只有这麽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麽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麽?」那男人的声音我终于认出来,是嘉洋那混蛋!

「这里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sāo_huò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ㄧ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麽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sāo_huò内。」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麽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妳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妳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妳也!」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tuō_guāng唷」

「换我!亲亲」

「不」

「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qín_shòu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姦淫!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裡,跟我们一起。」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

「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

「呜不要要妈麻」

「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麽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鬆。

「没动?为什麽!」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闆决定不花这笔钱」

「开开什麽玩笑怎麽可以」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

「什麽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

「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嘉洋仍是一派轻鬆,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tuō_guāng了!讚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

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ㄧ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ròu_dòng」

「不哼不要」

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妳的」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麽乾淨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

「嗯啊不」

「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

「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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