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不戴面具太羞耻了。”只是一个口头协议,没有什么制约力,张维纯能
一直信守诺言,不逼迫自己和他做爱,已经令冯可依大感幸运了。现在,见张维
纯恼火地要撕毁协议,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致歉,向他解释。
“不知道对方是谁!哼哼……昨晚你没戴面具,露着脸上舞台表演那么下流
的事,台下的观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他们是谁吗!难道只有月光俱乐部可以,
别的地方的人都不行!听你的意思,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吧!我是你的直属
上司,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总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也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那我
问你,我行不行呢?”
面对张维纯的质问,冯可依好想辩解,“那不一样,我化了妆,没人能看出
我长什么样子的”,可是又怕触怒张维纯,导致他大怒之下,夺走自己最后的贞
操,只好流着泪,默默点头。
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出了机场高速公路,进入东都市区。
东都是个安静而整洁的城市,没有西京大气,没有汉州繁华,朴素雅致,有种隐
世田园的风格。车子七拐八拐,沿着狭窄的街道行驶着,不久,钻进一个幽深的
小巷,在一个红瓦灰墙、飘散着古韵、看起来像古时的府衙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大门前的石狮子旁,肃立着一位与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格格不入、穿着一身
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见奔驰车后,快步走过来,与从车窗探出脑
袋的司机轻声交谈几句,便一把拉开后排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