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他定了门亲。但你既然和俊儿相好,我也不能为难你们。依着我的意思
,就让俊儿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你愿意吗?」
谈及婚事,又要白雅表态,她还是有些羞赧,颔着首道:「夫人安排就好。」
钟含真微微一笑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也就直说了。家嘛,总得有家
的样子。按照定亲日子,菲灵早你许多。她又比你年长些许,过了门总要有个长
幼。我看就让菲灵为长,你为幼吧。至于妻不妻,妾不妾的,我不管你们。听俊
儿的意思,你们姐妹自己商议吧。雅儿,你懂我的意思么?」
白雅不假思索道:「白雅明白夫人意思,夫人放心,白雅懂得分寸。」
原来祁俊娘亲是为了这事,这番话无外乎是提点白雅,不要仗着祁俊爱她,
就不把季菲灵放在眼里,更要白雅以季菲灵为尊。
此时叫她来,原来不是躲着俊哥哥,而是避开菲灵姐姐,私底下为义女撑腰
来了。
钟含真的话,让白雅放松了警惕。
其实就算没有这番话,白雅也不会想到,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的女人作出
如此卑劣行径。
钟含真的话说完了,酒宴又是一派和气。
几个女人也推杯换盏,相互劝起酒来。
那钟含真大反常态,频频举杯,招呼大家多多用酒。
一杯又一杯醇香美酒灌下,化作一道火线流入肚腹,烧得白雅浑身暖洋洋的
,好不舒服,可过不得片刻,那股暖流却汇到了一处,直往小腹钻去。
白雅素来精明,但酒力上来,头脑也昏沉了,心道:「这该死的春情媚法,
好来不来,非得这时候发作,今夜没有俊哥哥在,可要难熬了。」
她并不会想到,此番饮酒并未向以往在广寒宫中和师傅对饮一般放量,并不
能让她醉到不能思考。
更想不到,这几日来,虽然是在祁俊家中,可也时常交欢,那春情媚引发的
情欲早被祁俊过人本事打压下去。
实在太巧,冯百川来了。
冯百川一入宴厅就又为白雅惊世容颜折到。
一袭素雅长裙,掩不住俏佳人绝代风化,脂粉未施,更显出天生丽质。
白雅的气质是无可比拟的,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高贵典雅的风
范。
宴厅中其他三女亦是姿色不俗,有的端庄,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各具风情
,可在白雅面前却都黯澹了下来。
冯百川看得怦然心动,他几乎就要硬了起来。
他不敢盯住白雅不放,火辣目光在白雅身上略一停顿,就转头面向钟含真,
长篇大论说了许多祁俊接位之日的安防事宜。
奇怪的时,钟含真见到冯百川并未责备今日他孽子犯错,冯百川也丝毫没有
因为冯小宝被刑罚关押露出愁容。
这些异常,都没被白雅发现,她还在和越来越重的情欲抗争着。
冯百川滔滔不绝讲着,禀报完了忽的又提起祁俊婚事。
听着意思,钟含真已经做主,大婚之日就定在接位之后十日。
迎娶季菲灵,自然是要从季府娘家接出。
可是钟含真却道:「雅儿这边可麻烦了,她附近也没个亲眷,只住在庄里。
该如何迎亲?」
冯百川道:「这个,安防一事恐怕就无需计较了。礼仪嘛,还是夫人做主就
好,这不是百川份内之职了。」
钟含真略一思量,道:「这样,咱们这就到白雅住处看看,到时在做布置。
大家散了吧,今日也有酒了。」
这算甚大事,非要这般心急?白雅却是只盼着酒宴快散,她可躲回房中,更
不及细思。
可偏偏钟含真非要叫个冯百川一同前往,夫人说得明白:「百川,你心细,
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个什么不周的,也好让帮我想着些。」
酒宴散了,三人去了白雅独居小院,由里到外左看看右看看,说些无关痛痒
的话,钟含真就又领着冯百川离了小院。
白雅可算松一口气,急急就除了外衣,蹬上了床榻。
此时白雅一张绝美俏脸已是娇红似火,明亮双眸也是雾气蒙蒙,她四体娇柔
无力,全身用酸软如棉。
血管中彷如万千虫爬蚁叮,痒入心扉,搅得她心神不宁,绮念丛生。
都已是这般不堪,白雅怎能发现,闺房之中一处阴暗角落,多了一封火漆封
了的书信。
白雅暗恨自己不该贪杯,此时俊哥哥不在,如何解得了这如火如荼情欲之惑。
体中欲火熊熊炽燃,烧得她口干舌燥,身子火烫。
跳下床去,连饮几杯冷水也无济于事。
稍一犹豫就将一身衣物除尽,蜷缩着身体躲入床角,用尽了了全身体力精力
和魅惑情欲对抗。
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
一对美乳蓬勃胀大,两点红梅翘挺坚硬。
不知是酒力发作,还是有邪物作祟。
总之,这绝不是春情媚发作迹象。
春情媚能使女子更加思春贪欢,可是那也只是让女子的需求更大,不经挑逗
身体不会如此不堪。
但此时,白雅已经无暇思索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
一只素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饱满高耸的玉峰,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