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一眼,“没个正经,孩子长大像你就糟了”老者不仅不脑,反倒得意地说道“那是,哪能像我啊,要比我更牛逼”……“父亲父亲,我讨厌练功,好生无趣”“哦?那就不练了,到时候连我都死了,看谁保护你,男子汉不习文武艺,何来保全家”“可是父亲”“哼!胆敢再说,家法伺候”回忆中那位老者总是拿着粗又大的长鞭站在旁边,使劲抽打哥哥,辱骂哥哥练功不刻苦,其实他知道,哥哥很认真,比自己认真百倍。“啊……父亲……,孩儿谨听您的教诲,定不会辱没门风”从未落泪的千岁王爷终于再也忍不住,嘶喊痛哭起来,十指在青石板上抓出道道指痕,“孩子”王爷连忙抬起头,仿佛自己还剩在那个温暖的部族,仿佛自己还没有随父亲踏入荒漠,仿佛父亲即将会抚摸着额头,告诉自己明天该做什么。可是回过神的王爷,看着渐渐暗淡的金光,远处传来痛苦的哀嚎,近处少年们看着断头的战士躺在门口,无不胆战心惊的,眼中难免恐惧之色。王爷擦拭了眼中的泪水,“前辈,请恕晚生冒犯,且让我为族人收尸”王爷站起身,恭敬的回礼“恩”,红衣少年开始踏进城内,捡起滚落的头颅,没有多看城内一眼,夹起残破的身躯,然后诵经祷告,最后手中火光浮现,将尸体烧成粉末,随着林间阴风“逝者已去,活者安息”闭目片刻,突然一蹦而起,不知从哪找出一把折扇,摇曳间踏起了君子步,那时千岁贵族的礼节,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开始跟空城谈心“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你从哪来,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守卫这座空城。但我……不像你,我比你大方,也许我不如你,也许你看不起我,嫌弃我出生卑微”红衣少年一打折扇,昂首对着这高达百米的巨门“门神,如果你觉得我哪里不对,你可以随时打断我”顿了顿没有回应,少年继续迈着奇异的步伐开始讲述“我这个步伐是不是看起来很奇怪?其实我也觉得,可是父亲大人……”“哦,父亲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界,赋予我生命并陪伴我成长的人”“这个步伐哥哥们都掌握的很慢,父亲却要我一生之行君子步,说将来必为帝王师,或许其中另有奥妙,时代久远无从考证”“哦,为什么说时代久远呢,因为在一千多年前……”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入林中,人们却看着少家主迈着诡异的步伐,摇头晃脑,不厌其烦的自言自语,不免惋惜“算了,就让千岁少主发泄一下吧”一位身负重伤的大汉,扼腕叹息“哎!千岁家,永远是我们最敬重的统帅,王爷也是值得我们托付之人啊”是啊,林间的众人在心中默默担忧,担忧屹立不倒的骁翼皇师是否会走向再次衰败。当金光亮起时,宗禁也发现另外五头凶兽也瞬间被斩杀,少年没有思考,就已经湿润起来,对着亮光方向高举右手,竖起一个大拇指,“老贼,这世上也没谁了”,金光璀璨间,空中的一头飞龙感悟到了同伴的离世,开始狂暴的胡乱攻击,飞掠而下,用骨翼,用爪子,身体所有可以碰撞的部位疯狂撞击,人群一下被搅乱,从后面追上来的蛇姬五人组也是毫不示弱一路碾压,惨绝人寰,断臂、沙城、血雾纷飞,同时漆黑的晚上也隐隐发出雷电之声,不知道是哪个凶兽,在酝酿着滔天魔雷。陨峰二部……这时陨峰二部的全体成员个个目露狠色,疾沙踏步而来,他们是在近距离观看金光的一群人,他们在统帅的示意下舍弃了同归于尽,选择了苟且偷生,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军人,也知道当家的最心疼部下,宁愿舍弃族人,也不远抛下骁翼皇师,直到今天,他先抛弃了我们……,二部人员人未到便高呼“帅老有令,二部全员殿后,其余人等速速离去”“切,你们行吗?”一位三部陨峰成员面对此表示极度不满!也不停手下的功夫,揪起一个与体型完全不符的犀牛,横扫千军,将几十只小喽啰咋飞,“兄弟们,别藏着掖着了,让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看看陨峰王牌部队的实力”为首的男子言语间充满自信,一千人的小队分百人一组,公分为七组,分别朝王者级凶兽飞去,其余的成员腿脚利索驱赶恋战人员,高呼“帅老有令,谁敢不从?”他们也是边战边退,边退边看,臭小子练了邪功吧,怎么比我们厉害几倍,丫的,其余的撤离部队,虽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不弱,百人虽然配合与其他无意,但是每次攻手出招都能打出几倍的效果,攻击频率也明显加快,五指凶兽明显被限制,追赶的步伐缓缓停下,虽然断肢残骸碾压几十里,但还是有部分人员拜托了妖兽追击,小龟龟也不跑了,似乎是感觉不到威胁,或者是喜欢看好戏,拖着一台大车的大龟龟倒是更撤离,趴在地上咬开所有的绳子,一溜烟的消失在夜色中。漆黑的夜晚,紫光一次次的闪烁,那时邪恶雷电,与审判雷电不同,虽然攻击力有所不敌,但范围极广。必须要找出雷电酝酿者,否者还有几十里的数万兄弟就要被这一击丧命,战场陷入了焦灼状态,陨峰二部可以说是仅仅拖延巨兽们的步伐,每一次撞击都是用人做炮弹,悍不畏死的被众人托举,就像一个巨大的网,球只有一个,球无论落在哪个角度,网都会将球弹出去,就借着这个弹力不停地来回轰击魔兽,狂暴的飞龙被几百号士卒狠狠拽住翅膀,硬生生的从人堆撕扯下来,飞龙见追不上溃逃的人群,站在地上喘息着,趴在骨翼上的将士也适时喘息
状态提示:老不死气断山河 小龟龟三段加速--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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