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昭犹如脱兔在巷子里穿梭,年纪稍大的邓警长则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眼看易云昭就要转弯,邓警长知道自己很可能追不上他了,他索性停了下来,大喊一声: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他的话音刚落,易云昭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巷尾,邓警长有些泄气,他左手撑着膝盖,右手拿出一根烟,气喘呼呼地说:“哎,这小屁孩子,呼呼,跑什么跑啊?呼呼,你不当嫌疑人,谁当嫌疑人?呼呼……”
邓警长话音刚落,易云昭怯怯地从巷尾伸出头,他见邓警长没有追来,而是在原地喘气,又估计两人的距离至少还有五十米,安心了些,大声道:
“你真的,你真的觉得我是,我是清白的?”他也气喘得不行。
邓警长见易云昭回来,顿时来了j-i,ng神,他直起了身子,却没有靠近他,以免他又跑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呼呼,但是,对你不利的证据,太多了,呼呼,而且没有别的疑犯,所以署里才将你列为嫌疑人,但是,呼呼,你要相信,我们是不会让你受不白之冤的,呼呼。”
“你们现在查到了什么?”易云昭对邓警长有些好感,但他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你是被陷害的。”邓警长看着易云昭,神色凝重地说。
“没了?”
“没了。如果你想洗刷冤屈就必须要和我们合作,呼……。”邓警长气喘匀了些:“你的嫌疑之所以最大,就是因为你逃走了!上面的人都认为你是畏罪潜逃。”
“我不跑,他们肯定会拿我交差,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易云昭冷笑道,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他很难再相信人,尤其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政客和高官。
“这事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我还是想帮你,你是当事人,案发时的情形能不能告诉我?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我能帮你从嫌疑人名单中剃除。”邓警长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