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我见你们一到会场就会分开,想来他知道与你身份悬殊,知道避闲。”田义一边说一边又很自然地将陆亚茗的酒满上。
“如果真心相爱,身份什么的都没什么,只是他确实是我的司机,没什么避不避闲的。”陆亚茗清楚如果被田义知道柏皓霖的真实身份以及他进入会场的目的,定会对他不利,所以她极力澄清,只是声音小得犹如蚊叮,目光也有些游移。
“想不到陆小姐有这样的气度,那像我这样的小民有机会咯?”田义似笑非笑地盯着陆亚茗。
“田先生得刑伯伯看重,日后定会出人头地的。”陆亚茗被田义看得混身不自在,假借饮酒将他炽热的目光挡住,待她刚将杯子放下,田义又给她倒上一杯,两杯红酒下肚后,平时滴酒不沾的陆亚茗觉得头有点晕了,脸上像发烧一般火辣辣地。
田义见差不多了,向正在为他们分法式焗蜗牛的服务生使使眼神,同时将丰厚的小费塞到他们手里,服务生心领神会,双双告退。
“呵呵,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田义暧昧地笑着,“他们家的法式焗蜗牛堪称一绝,陆小姐,你一定要尝尝。”
陆亚茗不太爱吃西餐,而且觉得将动物做成食材太过残忍,向来敬而远之,田义这么说令她很为难:“我,我已经吃饱了。”
“你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怎么就饱了?难道田某长得难看,令陆小姐食不下咽?”田义一脸委屈地说。
“不是的。”陆亚茗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拿起餐叉,为难地看着盘中烤成金黄色的蜗牛。
“吃这个最好先配上红酒。”田义说着很自然地将陆亚茗的红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在倒红酒的时候,趁她不注意将一个白色的小药丸放入杯中,小药丸遇水后迅速融化,待田义将红酒递还给陆亚茗时竟看不出一丝痕迹,“你试试看?”他用恳切地眼神望着陆亚茗。
陆亚茗有些为难,但还是了泯一小口。
“这就对了嘛!”田义满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