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颜色,看起了都像极了「生死果」,花姐有些失望地说道:「只是两位先生
,倒是享受不了我们会所的独家秘方——吃了这东西,本来能让二位今晚享尽无
穷的逍遥快活——也罢,你们二位满足了喉咙和肺叶的一时之快,也就品嚐不到
灵魂深处最放荡的狂欢。」
抽了烟就不给吃这药片?呵呵,这种规矩还真有意思。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实际上自从我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后,我就对它
极其反感,更别提段亦澄曾经想利用「生死果」
杀了夏雪平。
到现在,我对任何的性支持药物都抱有一种极其反感的态度。
于是,接下来,原本伸进我和廖韬各自嘴裡的那两根手指,就顺着我俩的衣
扣一粒粒的解开,然后又移向了我俩各自的腰带,紧接着,对着我俩的身体上下
其手,细緻地把我和廖韬身上,从鼻孔、耳道、马眼、pì_yǎn的每一处窟窿,到腋
下、耳后、耳孔、股沟、脚趾每一处缝隙都摸了个遍。
我用余光看了廖韬的身材、皮肤和那话的尺寸一眼,一切都跟我不相上下—
—看样子,被窝裡有双妙人的这位人中龙,也没比我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我在心裡跟廖韬暗自较劲的同时,我也庆幸自己:好在此时此刻,我并
没带枪。
花姐和阿若给我和廖韬都脱掉了外衣、外裤和衬衫,只剩下一条内裤。
紧接着,这时候,花姐和阿若一併蹲了下来,用她那一双比一般女人要大一
点的手扶住了我和廖韬的腰际,然后给我和廖韬都脱了内裤。
我俩都耷拉着各自那条软趴趴的罪恶之棍,可谁曾想紧接着,花姐和阿若就
都张开了嘴巴,含住了我和廖韬的yīn_jīng。
「花姐……这是……」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见花姐一脸笑意,用舌尖从下到上刺激着我的guī_tóu,
以及guī_tóu下方那一点箍着冠状沟的包皮,没等我把话说完,原本放在我腰际的双
手就牵着我的手,然后引导我伸进她胸前那个倒三角形的镂空裡;我完全是下意
识地抓住了她的那两隻大奶,紧接着我的生殖器便无法澹定地勃起了。
「花姐……我……我和我兄弟是来搞会所裡的'爱奴'的……我俩可没钱付
给你们二位……」
随着花姐的舌头和香唇对我guī_tóu的刺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又试着看了看身旁的廖韬,廖韬似乎什么都清楚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随着阿若对他的口技,抚摸着阿若的后背,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便
做了我刚才最想做的那件事:躬下腰伸出手,从阿若的后领裡把两隻手都伸了进
去,一隻手绕过阿若的躯体,摸到了她胸部上凸起的rǔ_tóu,另一隻手,则缓缓地
往下移动,摸到了阿若的屁股,并且这兄弟一点都没有控制,似乎直接用手指抠
了阿若的菊门一下,只听阿若微微呻吟了一声。
伴着廖韬的动作,再加上阿若一面娇吟一面吞吐,我的ròu_bàng便更加坚硬。
「没事的,先生……嗉噜——啵——呼……我们俩这么伺候二位,是免费的
,这是我们会所必须的一个仪式……请您放鬆,继续享受吧。」
花姐随即一边给我kǒu_jiāo,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旗袍之下,玩弄着自己的胯间
,一边用另一隻手在我的yīn_náng上轻柔地按摩着——其实花姐的口技属于中上等,
当然并非我试过的最好的;但是她这种一边kǒu_jiāo一边给gāo_wán按摩的手法,让我不
知道为何从生殖器处到大概前列腺的部位,再到心脏和大脑,都感觉莫名的酥麻。
在我沦陷其中之前,我又看了看廖韬:「兄弟,这……」
廖韬眯着眼睛,已然是一副乐不思蜀地样子,一边揉搓着阿若的rǔ_fáng,一边
玩弄着她的屁股,接着他冲着我坏笑道:「小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事情不
过是开胃菜,不打紧的。你就当做这裡是宝莲寺,这就是两个活菩萨,来度化你
去极乐世界的……哦……哦……舒服!」
接着,廖韬一边肆意地笑着,一边专心地享受起阿若的双唇对他小兄弟的问
候。
「宝莲寺」
是一句暗语,廖韬之前没跟我沟通过什么暗号之类的东西,但我的确跟他在
开会后閒聊的时候提到过,除了,我还很喜欢裡面那些
风月故事;他的脑子转得真的很快,在这个当口提一句「你就当做这裡是宝莲寺」
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就算我和他在这裡嫖了眼前这对美女,就算是等下
市局的其他同时把这个淫巢端了,我俩的行为也算不得违规。
罢了,反正我的快乐棒已经被人含在嘴裡了,我还能把它拧下来脱身不成?
于是我也闭起了眼睛,一边把玩着花姐身上的这对rǔ_qiú,一边享受着她对我的阴
茎的关爱。
可谁曾想,当我闭上眼睛之后,在我脑海中,近乎条件反射式地出现了另一
幅画面:一个很熟悉的、也有这一对jù_rǔ的女人,蹲在那个公共卫生间的隔间裡
,给我kǒu_jiāo的画面;那个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