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装船前发现风声走漏的话,可能那批毒品就压根没上船,今天这场
故事,参与方都是本色在演出,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装船后发现的,毒品根本来不及下船,那么这个故事的操盘人是故意把
老谢他们放出来做诱饵,让我和老胡一对被牵制,那真正的有问题的钢罐,必然
是跟着原先的大货车大摇大摆地到目的地去卸货了。
可惜时间过得久了,一切蛛丝马迹都不会再有。
老胡他们看来也是缉毒的同事,在信息和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
选择不打草惊蛇的。
周妤打电话给我约一起晚饭,我推脱说近期晚上都有事走不开,她在电话那
头笑了,说最近妹妹多到忙不过来吗?我不想和她说实话,没有解释。
周妤有点失望,说那下午一块喝个咖啡好了。
我反问她,你找我有事吗?没要紧事我可能真未必抽得出空。
周妤说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我赶到星巴克的时候,周妤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希望我能出马,把华姐给牵走了。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周妤,说他们俩离都已经离了,你这是又是操着哪门子心
呢。
周妤心事重重地看着我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和老婆离婚还不到一个月,就成天念着他前妻的好了。
不行,那个华姐一日不落听,我就一日不敢大意。
我盯着手里的香草拿铁,问她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周妤靠在沙发上,
眼神暧昧地说,那个华姐不是对你很有意思的,你娶了她呗。
她看我不作声,又说道,其实你和华姐来往的事,李二是花了很多心思来跟
踪和了解的,包括那个臭婊子兰姐,也算出过不少力,所以我还是知道不少的。
我有点厌恶地看着这个打扮得颜如桃花却说出这些混账话来的女人,我哼了
一声说,华姐今后怎样是她自己的事,跟你我有什么相干,你刚才说那些话我不
爱听。
咱们话不投机,不如别聊了下去了吧。
再说了,你们挖空心思把华姐赶出家门,也玩了手段保住了自己的房产,目
的都达到了,怎么还盯着不放。
周妤坐直了说,不是我盯着不放,我上次流产之后,我和李的关系就有点不
太好。
这次你打到我家里来的事情,两个人隔阂更深了。
我终究是个女人,在拿到那张结婚证之前,我没办法不焦虑。
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明明是来求我的,还整得那么理直气壮,像我欠了她的
,我很不客气地说,你拿不拿到结婚证,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更谈不上有什么
义务帮你。
再说了,就算拿了结婚证,以李家的作派,把你扫地出门让你滚不也就一句
话的事情么。
周妤蹭地一声站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她终究没有走,还是颓然
坐下了,双手抱着头说,你上次闯到我家,把我的生活全毁了,你得为我负责,
万一李二不娶我了,你得娶了我。
听到她的疯话,我忍不住笑了,看了下手机,觉得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就
起身告辞,说既然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责怪你,你和李二的事,你发自内心地想
想,如果你和他都是对方愿意在一起的人,那问题怎么都好解决。
我也不是什么知心姐姐或者柏阿姨,断不了你们的葫芦桉。
周妤抬起头,说,我今天来还有一个使命,李家兄弟托我转告你,想和你一
起吃个饭,大家握手言和,没必要再斗下去了。
我很轻蔑地看着周妤说,吃饭不必了,没人想斗,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
怕半夜鬼敲门。
你回去就说我在看守所挨了打身体还没好,吃不了饭,好意心领了。
我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周妤追了上来,非常自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有点想推开她,却看到她倔强和傲娇的眼神,她得意地说,你别装什么正
人君子了,你qiáng_jiān过我,还和我睡一张床过夜过,你和我的ròu_tǐ亲密关系,恐怕
比你和那个华姐还近吧。
我听她说得赤裸裸的,生怕阴人瞩目,赶紧走出了门外。
因为快要过年的缘故,天气特别冷,正是s市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风刮在身
上像刀割一样,周妤把羽绒服的帽子都戴起来了,更加紧地搂着我的胳膊,她从
帽子中露出小脸说,之前我说话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你还是多多见谅啊。
你晚上有事吗?没事的话不如去我家吃个饭吧,我老公今天在家。
我被她这个突兀的提议吓了一跳,心想这种建议你也好意思往外提。
正好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舅妈,舅妈在电话里说今晚有于伯伯的两个侄子
过来陪夜,我不用去医院了。
我说那你怎么样呢,舅妈说今天白天我去单位办事了,晚上我得在,你别管
我,自己回家睡觉去吧,我大概晚点回家。
这通电话把我想好的要去医院陪病人的托辞给掀翻了。
周妤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看你是愿意了对吗?走吧走吧,你今晚尝尝我的
手艺,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