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伍咏梅在装傻,她根本并没有睡着。
喂,下来好嘛,我没时间陪你玩,次相见怎么你就这么歪腻呢?我停下
车,给她打开车门。
我今晚就交给你了不乐意吗?我看着她那副表情心里暗骂着,真他妈的是一
只鸡,一只人人有钱都可以睡的贱鸡,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我气愤地掏出电话打给李思,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大骂,李思你想玩死人呀,
你在哪儿给我弄来这副狗皮膏药一贴就粘上了。快滚过来送她回家,操!
结果是我发了一通牢骚,李思丝毫不生气,反而在电话里爽朗大笑。
我憋着一股气,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李思,问她: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同事么?
此时李思却心神淡定地告诉我,以前和她同在一家超市,现在在浴城洗脚。
李思还说,怎么了?阿梅人挺好的呀,无论性格还是脾气,为人都很好的呀。
好,好你妈个头呀,我愤恨地挂了电话恨不得把它给扔出去。
伍咏梅让我感觉是个千面女郎,现在她像个小可怜虫。
伍咏梅说,要借我那儿住几天,在没弄到钱以前她不敢回去,因为她向房东
老太太保证过,今晚一定给钱明天搬走。她说那个长得像头猪的房东老太太催着
要房,说是她的儿子要结婚了。这还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她还欠人家一年的房租,
昨天老太太下令,如果再不交钱搬走就把她的东西扔出去。
伍咏梅说了这些然后下车,一言不发呆呆地站在路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你干嘛?我对她喊着。
人的心可能也分两极,一是坚强的硬,一是疼痛的软,伍咏梅所说的触动我
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上来啦!我拉下车窗又一次对着她喊,但她站在那儿却无动于衷。
我下来,将她拉上了车,我看到伍咏梅的脸上有泪。
我可没欺负你呀,哭什么呀?
楼下的那间门脸,与丽斯离婚时就分割给她了,我只好将伍咏梅带上二楼的
套间。
开门,亮灯,我指给伍咏梅,说淋浴在那儿,洗发膏和香皂都有,毛巾就用
那条新的吧。然后又对她说,你睡那间,另一间是我儿子住的。
说完我要下楼,伍咏梅说你去哪儿。我回答她,才十点钟,我再出去转转到
十二点才回来。
零点后我才回来,那时伍咏梅还没睡,我问她,你怎么没睡,她说在等我。
我呵呵着,有必要吗?她没再答理我。沐浴后的伍咏梅穿着白白的长衫,盖
住内裤,露出修长的美腿站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闻到了她的体香和发香。
我看着伍咏梅,立即又收回目光,我知道此刻心跳加速,怕离婚一年多的我
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毕竟是个男人,一个健全的男人。
我去冲澡了。我说。
伍咏梅嗯一声。
冲完澡走进卧室,没想到伍咏梅竟然坐在床上。她走近我,将我拥抱。我明
白,像她这样的女人性是很随意的。我无法自控,特别是一年多来没碰过女人的
我。
两台旧机器迅速地运转起来。对于离婚的我和她,进展如此迅速,我说不清
这是艳遇还是谁的桃花运;或是属于无所谓的一次交媾,或是一次交易。
消火败毒,人仰马翻。
小姐毕竟是小姐,将我拥抱后采取温柔攻势,时机成熟后tuō_guāng我衣服来个
「观音坐莲」的姿势,伍咏梅的动作十分娴熟,屁股扭动地利害,虽然腰酸脚软,
却玩得十分欢畅,她娇羞轻晕道:啊,好舒服呀,好久没碰到这么大的男根了,
你的yáng_jù在我yīn_dào里面好像会动了一样,旋转地利害。我就像骑在一匹马上驰骋。
我想不到伍咏梅的话说得那样粗鄙,露骨,但一想到她的职业,我有什么理
由责怪她么,倒是显得自己虚伪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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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想操女人,愈是yín_dàng的女人我就愈是操,操得更加欢畅。
我见伍咏梅摇晃地异常激烈,身上的那两只大白兔更是跳得利害,似乎在表
明女主人现在欢快的心情是激昂的,两颗rǔ_tóu宛如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摇荡,
十分惹人喜爱,一时禁不住,我伸手朝那神圣的女峰上探去,捏着把玩,尽情地
蹂躏,肆意地拨弄她的粉嫩rǔ_tóu。
伍咏梅有见及此,将我两手按在乳峰上揉搓,她忘情地把自己光滑的手心也
放在我手背上,像是教我怎么揉捏她的rǔ_fáng如何舒服,在某些部位甚至往复不停
地挤按。
我不由得呵出笑声,果然是床上不倒翁,这马骑得真熟练,怕不是一天三朝
都学不会呀。
伍咏梅斜乜我一眼,哎呀,人家都让你白玩了,还取笑人家,说时她捉紧时
间扭动屁股,加快马力,须臾闻言伍咏梅「哎」的一声,一股温热滑腻的yín_shuǐ从
股沟处泌了出来。
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霎时迷人,这小小的蜜洞居然容得下
平时软绵绵的鼻涕虫,一到关键时刻变成大蟒蛇也丝毫未能将里面的容器捅破。
也难怪陶渊明特意将夫妻之间的洞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