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有点总裁的基本气场吗。
越亦晚忍不住笑了起来,解释道:“我刚才在和殿下学走路。”
花慕之正喝着茶,差点呛了一下。
旁边的哥哥不确定道:“真去练正步去了?皇宫里真流行这个?”
“缝纫机什么的都给你打包好了,明天就送过来,”越品扬长声音道:“那几个毛绒模特带过去吗?”
“爸,那个叫人台……都带过来。”
等一个电话磨磨唧唧的打完,越亦晚才松了口气,自觉地把它交给旁边的御侍。
伴随着花慕之微微颌首,旁边的人开始上菜。
长长的一张桌子,在两人之间如同要铺一条银河似的,愣是放了十几个小碟子,四五碗汤粥。
“我在来的时候,悄悄用百度搜过你。”越亦晚乖巧的坐在旁边,任由侍从们来摆放碗筷餐巾。
花慕之扬起眉来,问道:“都看到了什么?”
从小就饱受媒体和大众的关注,知书达礼又俊美出挑,一度被评为亚洲最有魅力男性top50。
在自媒体高度发达的时代,皇室也有粉圈和追星族,甚至不少姑娘明确表示把他当成自己的择偶标准。
自出生起就被抓拍偷拍各种照片,即使去国外秘密度假也会被拍到,后来为了安全起见,大学都是在皇宫里由教授授课完成的。
“不仅拿了文学和历史的双学位,马术还非常不错。”越亦晚低头舀着文蛤鸡蛋羹,肯定道:“是很标准的贵族了。”
花慕之垂眸笑着想要说句什么,远处忽然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越亦晚放下银勺往楼梯口的方向看过去,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他怎么感觉有头绵羊撒着欢就跑上来了——
花慕之也没想到它这么快就被送了回来,抬手做了手势。
那般的一大坨生物立刻在不远处乖巧坐好,昂头汪了一声。
“这个——是狗吗?!”越亦晚愣了半天:“真的是狗吗?!”
“它是匈牙利库瓦兹犬,象牙色的牧羊犬。”花慕之解释道:“今天刚被送去洗澡和美容,名字叫托托。”
绵羊似的大白狗又汪了一声,尾巴飞快地摆了两下。
“还真是很平民的名字啊……”越亦晚看着它道。
狗狗看着新来的客人,似乎很想凑过来蹭蹭他的手掌心。
然而花慕之笑着坐在桌前迟迟没有给手势,它就听话的坐在地毯外缘,摇着尾巴不进来。
“你喜欢什么样的名字?”花慕之倾身帮他斟了半杯樱桃酒。
“唔……”越亦晚想了想道:“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
“……?”
第5章
花慕之醒来的时候,天色才露出微微的鱼肚白。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夏夜的风如同在沉香里浸过一般,吹拂而来的时夹杂着草木的馥郁气息。
青年坐起身来,缓缓下床拉开了窗帘。
对面的夕清阁点着灯笼,还有六七辆马车排成长队看不见尽头。
花慕之眨了眨眼,显然是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看眼旁边的挂钟。
凌晨五点二十分。
虽然侍从们已经尽可能的放轻了脚步,搬箱子进出时毫无声息,但聒噪的蝇虫骚扰着马儿们,细碎的马蹄声踏在长阶前,犹如散碎的落雨声。
他很快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木屐摇摇晃晃的在旁边帮忙指示,打着手势安排不同东西的摆放。
朱红的灯笼亮了八盏,浅黄色的灯光如落日般浮在夕清阁内。
也只有他,半夜会去跟着做这些事。
花慕之揉了揉眉头,转了一下无名指的祖母绿银戒。
昨日自越亦晚住进来起,平日习惯戴在食指的戒指便移了位置,代表着已订婚的状态。
楼下候着的两位御侍即刻收到了信号,匆匆上了楼在房前微鞠一躬,伺候他更换衣袍。
越亦晚把五个人台摆好位置了,才又匆匆地小声嘱咐御侍拿着单子清点布料的数量和摆放情况。
他身边的四个掌侍显然不够,其他品级的侍从也训练有素的集结过来,一块帮忙搬运东西。
一共十四个超大尺寸的箱子,就是打包一支橄榄球队都绰绰有余。
细碎纷乱的脚步声忽然齐齐停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越亦晚没有回头就知道谁过来了,他放好手里的棉质衣架,转身看向自己的未婚夫,兼这个国家的皇太子。
赤金色长袍上鸾鸟啄枝,扶桑树的花叶栩栩如生,细密的刺绣看不见半点针脚,上好的轻绸颇为妥帖,衬的那青年愈发显得贵气而颀长。
越亦晚自己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看着他抱歉道:“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临睡前听那负责点燃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