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知怎么的很想钻他的怀里。
她想着当即掀开了被窝,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头,碰到了他的长腿,比她坚硬许多,她又伸手搂住他的窄腰,脑袋靠在他枕头旁很是亲昵。
沈修止见状也没有开口阻止,伸手从她颈脖处穿过,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却没有开口说话。
自从来了道观以后,他没有再和她行那事了,他往日明明很喜欢,一整夜都乐此不疲,却总是克着压着,瞧着便觉辛苦。
似玉今日得了玉镯子,心中这般欢喜,自然也想让他欢喜欢喜。
她微微靠近他耳旁,吐气如兰,“道长,你要不要和我困觉?”
沈修止本是心事在怀,闻言心绪顿时乱得一塌糊涂,搂着她的手微微一紧又轻轻松开,“我们还未成亲,终究于礼不合,先头两次是我太过孟浪,不知约束己身,现下必须得等你我二人成亲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似玉听得明白就有鬼了,她即便明白他字面上的意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明明喜欢却非要克制着,也不知是不是修道之人惯来的毛病,什么都讲究克制,克来克去,克进牛角尖。
似玉心中小声嘀咕,越发抱着他摸摸揉揉,一心给他放松放松,虽然他身上硬乎乎的,半点揉不动,手都有些捏红了。
沈修止被那软绵绵的手摸得腹间一阵燥热,那还有时间想这般多,连忙伸手扣住她的手,搂着她低沉道:“别摸了……”
似玉见他不喜欢摸揉,一脸不解,不过也没勉强,被他扣着半晌不能动,睡意渐渐朦胧,慢慢闭眼睡去。
只留沈修止一个人辛苦忍着,见她睡着了越发咬牙,可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匀称,闭眼睡得香甜,又舍不得吵醒她。
早间鸟儿在屋檐叽叽喳喳叫唤,热闹的像在隔山对骂。
沈修止早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像往日一般早起去练剑清修,而是一动不动抱着她,姿势都没有变换过,半点不曾惊扰她。
似玉被鸟儿吵醒,窝在他怀里伸手揉脸,想要让自己真正清醒过来,那两双手就像是小爪子般一下下揉脸,动作瞧着颇为可爱。
沈修止低头看着她,眉眼不自觉温柔起来,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半点不想起身,见她将脸都揉红了,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又忍不住压上她的唇瓣缠磨吸吮了一番,才微微离开低声道:“醒了吗?”
似玉脸一下子烧红了,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整个人还因为过于紧张而心跳加速,这人不知怎么的总让她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她连忙红着脸从他怀里往外头钻。
沈修止见她急着起来,一时眼含轻惑,“怎么了?”
似玉一步跨下了床榻,拿过衣架上的快速穿着,红着脸皮道:“我先去吃饭了,一会儿就回来~”
沈修止一个人躺着自然也没什么意思,闻言便也坐起身。
似玉见他起来,心中更是慌如小鹿蹦跳,连忙系着衣带往外头走去,“道长,我一会儿功夫就回来~”
沈修止倒没有开口阻止,只看着她风一阵似的走出去,直到身影消失视线里也没有动作。
似玉一路捂着心口逃出去,有些害怕自己会心跳加速而死,怪生这么多年,她可从来是一只稳当的镇门狮,素来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理素质,却不想刚头心口却一直蹦蹦跳跳不停,好像要生生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可她又莫名喜欢这种感觉,莫名想要与他靠近,越靠近心越发颤得厉害,真真是一块让狮消受不起的心头肉。
似玉站了片刻,便觉身后有人走来,转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施梓漆尤醨二人。
尤醨一看见她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我就知道当初不该留你,都是因为你,拖累了师兄到如今这个地步,这大半年来被关在石室不得出来,你连影子都没有看见,却不想现下又突然冒出来,真真不是一般的贱!”
“醨儿,我们先前来时已经说好了,不得口出恶言,要好好与她说明师兄的处境,不是吗?”施梓漆一点没变,还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说话便觉如闻仙乐一般。
“师姐,你看她这般搔首弄姿,也不知能不能听得进去!”尤醨看着似玉一脸鄙夷,越看越不喜,尤其那细腰,那……,天生狐媚子的做派,一瞧就是明晃晃的狐狸精,也不知怎么就迷惑了师兄这般冷清的人。
似玉见她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当即微微侧过身子,一脸警惕避开她的视线,因为沈修止的缘故,她觉得这一处的软肉脆弱得很。
施梓漆上前一步,“石姑娘,你可知道沈师兄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似玉闻言一怔,看向她一头雾水。
“先前因为你的缘故,他的名声已经被糟蹋得七七八八,外界时常有人在说沈修止枉为修道之人,实则是道貌岸然的荒淫道,那些话太过难听,我等修道之人也不好一一陈述……
这大半年过去,外头的这些质疑声音好不容易消下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