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细细的东西正摩挲着他的皮肤,女人的气息靠得他好近好近。
浑身僵硬。
“施、施主,放、放过我吧……”
“咬……一……口……就……一……口,嗯?”
女人凑至他耳畔,一字一顿,像是从没说过话一般,屮艹芔茻,幽青的眸光一瞬不瞬盯着他白皙的脖颈,喉咙瘙痒难耐。
好想……
视线缓缓下移,触及那一块凌云纹路的东西,刹那间,青幽的眸子一凛,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女人眸里猩红顿时炸裂,骇人至极。
手上的力度骤然用紧,胸腔中的躁动愈加激烈……
“呜呜……佛祖曾割肉喂虎…但我还小——,唔呃——”
疼……
浑身都疼,疼得他站不稳,只得就着女人的力堪堪贴在树上,咔嚓一声,獠牙刺进皮肤像被针扎了那般,酸痛传遍全身。
“……呜呜呜……”
少年低噎的抽泣在这空荡静谧的深林里回荡哀婉,久久回绝。
咕噜咕噜,耳畔边的血液吞咽声渐渐小了下去。
酥酥麻麻,让他再也站不稳,女人把他圈在怀中和树干中间。
“呜呜,不要……放……过……我……。”
泪水吧嗒吧嗒滴落,手中的佛珠早已不知何时掉进枯叶里,融进那一片褐色枯黄之中。
女人舔舐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眸子里有着尚未褪却的猩红,望着少年雾气横生可怜楚楚的模样,眸光似乎飘得很遥远。
火光……叫骂……以及杀戮……
“阿……云……”
低沉暗哑的嗓音像磨了磨那样沙暗,似是醉人的缠绵,隐忍的怒吼——
以及那堪堪压住的恨意……
☆、阿冷
“阿冷!咳咳——”
一道苍老而孱弱的呵斥从山头上传来,一声深入肺腑的咳嗽难掩穷途末路之态。
女人一顿,也正是这空挡让少年一把把她推开了。
“呜呜……”
拂尘踉踉跄跄地提着那肥大的僧裤,一路哽咽地跑开,头也不敢回。
女人望着他愈来愈小的背影,心中有些急了,欲抬步追上去。
“阿冷,回来……”
听着这命令,女人又回头望了望山头上佝偻的背影,顿了片刻终于歇了把人追回来的心思,焉了吧唧盯着地面。
“阿冷,这一个月你跑去哪了?让三姨好找。”
“想……要……他……”
女人呆呆地望着枯叶上那零星点滴的血迹,鼻尖微微嗅动,幽幽青青的眼神一时有些迷离。
“诶……阿冷,莫要想那么多。”老妪拄着拐杖走到她跟前,望着她嘴角边的血迹叹了叹气,自知她吸食了鲜血。
伸出满是皱纹枯老的手微微扣住女人的手腕,见她收了獠牙伏低认错便不再多说,拉着她的手蹒跚地朝林子更深处走去。
半晌。
“想……要……”
女人被牵着手一步一顿地跟着,久久又僵硬地吐出两字,像个得不到糖果一直叫唤的孩子,只是沙哑又慢吞吞的嗓音若是在常人来看只会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阿冷,你……”老妪回头瞅了一眼女人,眼里藏着忧虑,“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
阿冷虽然打小是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但是从不喝人血,也鲜少和人来往,尽管常常偷跑出去但也最多是猎食一些动物活剥生饮罢了。
但今天竟有些反常,她很少见她那么执着一件东西。
“没……”阿冷敛了敛眸子,垂下头让蓬头污发盖住眼神,幽幽吐出一个字,脑海里却是浮现刚刚少年楚楚可怜的面容,以及他在她身下叫唤的求饶。
“嗯……那就好。”老妪抬头望着女人高大的身影,背后落日余晖照在她身上为她渡上了一层金光,本该暖意的夏暑却在触及女人嘴边凝固的血迹和稍稍冒尖的獠牙时刹那间冻如寒冬雪窟。
老妪不忍地撇过头,语气渐渐沉重悲痛起来,“阿冷,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