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尘一边哭丧着脸,一边颇为认真地替女人上药,在缠绑带时,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胸怎么和他的不一样?
怎么鼓了起来?难道是因为受了伤?被昨晚的恶徒打的?
拂尘想到以前做错了事被师傅掌戒时,手掌都是又红又肿的,视线再次落到女人白皙的柔软上,目光不由得带上了怜惜和悲悯。
不做多想,伸出自己的那双小手覆了上去,轻轻揉搓了起来。
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太疼了吧……
少年没看见的是,女人渐渐绯红的耳根,双眼紧闭似痛苦又似快乐。
揉了好半会,才慢吞吞地拿起绑带绕过女人的腋下一圈又一圈地绑紧,后面的伤口已经上了草药,虽然青色的药汁有些难看,但还好终于不是那瘆人的血色了,而且草药不少都是他以前亲自采的。
完成这么一件大工程,拂尘小脸上满是自豪感。
作者有话要说: 阿冷:三……姨
三姨:怎么了,阿冷
阿冷(犹犹豫豫):他……捏我胸……我、我……该怎么做……
三姨:“……”
☆、萧承
收拾完东西, 拂尘在他光溜溜的脑袋上虚虚抹了一把汗, 准备离开,谁知下一刻腰间一紧猛地跌进女人的怀里, 把他箍得死死的。
“放——”手
“疼……”
身后闷哼的嗓音灌进少年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可怜,不知怎么地,原本恼怒地想要挣扎的动作忽然就失了力。
她是不是…没有人疼?
拂尘想到她这个模样应该没有人会想和她玩,虽说自己也没有什么玩伴, 但是他还有师傅啊,她应该——
想到师傅,忽然的眼睛渐渐干涩,他知道师傅没了,永远都不会再有人疼他了……
挣扎的动作变成了紧紧抱住女人的手臂,靠在她的怀里,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渐渐地, 哭得累了,便枕着女人的手臂沉沉睡去。
顾尧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刺激单身狗的一幕,脚下一顿,把伸进来的一只脚缩了回去。
喵呜——
床边不知什么时候蹲来了一只狸猫,看着有些熟悉,不过顾尧倒是没理会,本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沉默了半晌, 而后转身离开。
院子里的狼藉已经被她打扫干净,至于慧空大师的后事她也处理妥当了。现在目前就是怎么安置拂尘,她不清楚他的意向,不好决定。
既然他还在睡,而且他身边还有那个女人,虽说怪异了点,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对拂尘有不一样的感情,而且就种种事迹来看她不会伤害拂尘,那她打算先回客栈安排一下。
那个叫伽月的男子……
顾尧想到他身上的印记,眉头一皱,她还能记得见到那一刻有多激动,上一世,她没能护他周全,叫他活生生惨死在刀枪之下。
每每回想起他倒在血泊的那一幕就恨不得立马回身一剑捅死组织里的那些女人。
捂住双眼,稍稍敛下眸中涌动的暴戾。
有些事她知道再也无法挽回,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此甘心,她能来异世,那他未必不会,若是遇到那她定让他不再受委屈。
*
在白天,醉乡苑向来都是不开门的,用来睡觉,只有晚上才是他们的主场。然而,此时三楼的一间雅房里却上演着一场暴力的活色生香。
“叫啊……我让你叫啊!”
萧承望着男子一副可怜又坚韧的模样,眸中的怒意更甚,身下/狠狠地玩/弄他的身体。
尽管那里又.肿又.痛,但是伽月死都不肯叫出来,死死咬紧下唇,甚至咬破出了血都没察觉,殷红的血迹涂抹着朱唇更显妖艳醉人,当然亦愈加刺激女人。
“装什么可怜!贱人!”
啪——
萧承看到他这样就来气,直接甩他一巴掌,不就是想要凭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得别的女人的喜爱么?
还妄想逃离,呵——
女人佞笑,看着他肿得高高的脸,一阵快意,又加快/身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