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
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
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
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
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
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
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
……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
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
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
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
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
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
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
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
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
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
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
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
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
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
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
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
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
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
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
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
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
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
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
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
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
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
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
…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
挺动,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
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
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
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
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
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
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chōu_chā,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
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
大量的淫液……黑白ròu_tǐ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