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菲的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脸色由青转红,眼神快速地闪烁几下,色厉内荏地开口。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哥哥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哼,还想要上赶着扒着我哥哥吗?”
有自己在楚家,她做梦!
真是不要脸到极致,看见男人就想要扑上去,这样的女人不是人尽可夫,不是水性杨花又是什么?
楚菲菲冷哼一声,鄙夷的目光飘向吴玥樾。
“不过是顾家捡来的孩子,还当真以为自己就是大家闺秀了?霸占着顾哥哥,还对我哥哥念念不忘。怎么?你当年的情哥哥也忘了?怪不得离开我哥哥之后那么快就嫁人生了孩子,想必没有男人你活不下去吧!”
话音刚落,脸色更是古怪地看着吴玥樾。
“对了,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克罗地亚的严总呢!我说,你上辈子究竟是不是狐狸精啊!竟然能招惹到这么多男人的青睐?”
吴玥樾面沉如水,心中愤怒却没有开口,反观病床上的吴覃钰将她的话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水汪汪的杏眸满是愤怒的火焰。
“不准你说我妈咪,我妈咪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妈咪。”
女儿的话一下子让吴玥樾清醒过来,脸色一变,轻轻地给女儿盖盖被子,阴沉着脸转身。
“我是不是狐狸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绝对是没人要的臭虫。上赶着倒贴也没有人理会你,你说,究竟是我这个被人趋之若鹜的狐狸精好,还是你这个无人问津的臭虫比较好?”
“什么?你这个贱女人竟然说我是臭虫?我,我……”
说着,眼神阴鸷的环视一周,直接伸手抄起厕所里面的拖把手柄朝吴玥樾挥舞过来。
吴玥樾目光一凛,想不到这个女人经过这么多次的碰壁,还想要对自己动手,真是不自量力。
矮下身子避开女人挥过来的拖把,伸手一把抓住楚菲菲的胳膊,脸色骤然一冷,另一只手向上,劈手夺下,往旁边一扔。
“楚菲菲,凡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楚菲菲咬牙,恨不得将面前的吴玥樾给吞吃入腹,脸色发黑,目光阴沉。
“你敢动我你试试看!”
心中虽然对吴玥樾很忐忑,可面上却阴沉万分,很是有点色厉内荏。
“试试看?你以为你是谁?没了楚景飒撑腰的你,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可怜虫而已。是你那个佛口蛇心的母亲会为你撑腰,还是你那个自身都有些朝不保夕的父亲会心疼?又或者是那个对你从来都淡淡的爷爷乐意给你大放绿灯?”
吴玥樾的话,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一样,狠狠地戳进了楚菲菲的心中。
她眼睛冒火,状似癫狂地伸手朝吴玥樾扑过去,却被身后赶来的男人紧紧地攥住了手腕。
“滚开!”
冷喝一声,伸手直接将楚菲菲推了个趔趄。
“严擎钧,原来是你!”
楚菲菲双目赤红的在原地站定,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男人,冷冷地扯扯唇角。
“哈,真是情深意笃啊!这样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能看得上?真是眼瞎了!活该了被这女人当成傻子,当成摇钱树还像是这么死心塌地,还真不容易。”
说完,楚菲菲眼睛扫到吴玥樾身上,眼中狠色暴露。
“哼,刚刚那话奉劝给你,不管是我哥哥,还是顾哥哥,都不会喜欢你的,你最好别不要脸的见一个勾搭一个,你不知道羞耻,你女儿也会跟着蒙羞的。”
提到女儿,吴玥樾脸色大变,再好的脾气也都化为乌有。
直接咬牙上前两步,抬手就想要掌掴她。
眼见的手指就要贴上楚菲菲脸蛋的时候,手腕被男人狠狠地攥住。
吴玥樾转头,恶狠狠地看向严擎钧。
“你干嘛?”
严擎钧冷着脸,并未放下吴玥樾的手,直接转头看向楚菲菲。
“你还不赶紧走?”
楚菲菲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吴玥樾,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看着楚菲菲离开病房,吴玥樾愤怒地仰头瞪着严擎钧。
“你来干嘛?”
整个人充满了防备姿态,全然不像是熟悉的恋人,反而像极了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
严擎钧此时的感觉,除了伤心就是难过。
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小家伙,唇角微微一动,眼神柔和,轻轻一笑。
“覃钰,好点了吗?”
吴覃钰当然看到吴玥樾跟严擎钧之间的不正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家母亲,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一般地眨动两下,点点头,软软地声音似乎能说进人的心里面。
“已经好多了。”
吴玥樾收齐了语气中的强硬,声音低沉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再次询问。
“你究竟来干嘛?”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会跟面前的男人在一起的。
曾几何时,她也曾经认识地考虑过,这个男人成为自己人生另外一半的可能性。
曾几何时,她感激他的认同,感激他的培养,感激他像是对自己女儿一样的对吴覃钰。
可惜,这些东西,都随着那个女人的出现而消失。
就在自己心中的天平已经逐渐朝他倾斜的时候,说不生气,不伤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尤其,在那天接到那通质问的电话。
克罗地亚在国内的公司,是自己费劲了千辛万苦才建立的。
而对方却严厉地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