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友苦着脸,也没辙。比往年少了六七成的进账,自己一个子捞不着了不说,咋跟老板交代呐。
“老吴,照我说,你那个酒厂,也别干了,还弄那个空架子干什么,卖了算了,”邓大通道。
“那怎么行,里面三条生产线呢,上百口子工人,”吴三友睁圆了眼道,“一锤子买卖卖了,以后可就没了进项了。”
“得了吧,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啊,你那三条生产线,一条生产的没有,就你那将军红什么的,不都是你收来的散酒勾兑的嘛,”
“那可都是纯正的粮食酒,”吴三友道,一副良心商人的样子。
“是不错,这也是你的能耐,能低价收来那么好的酒,要不然,你就是将军绿,也没人买你的帐。”邓大通弹了弹烟灰,“现在作风建设搞得紧,以后这口饭不好吃了,照我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做个经营不善的文章,搞个破产,然后低价把酒厂买过来,包装包装,转手再卖出去,我估计,就酒厂的那些硬件,赚个三五亿的不成问题。”
啥?
一听赚个三五亿的,**哥和黑三登时伸直了脑袋,凑过来道。
“啥,啥玩意买来买去包装的,没听懂。啥意思是,邓老大,”
邓大通瞟了黑三俩人一眼,没脑子,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俩憨货。
“资本运作,你们不懂,一下两下也跟你们说不明白。”邓大通敷衍了一句道,懒得解释。
两个家伙只好砸吧砸吧嘴,没好好上学,脑子不够使的,没办法。
吴三友在那沉默了老半天,瞅了瞅邓大通,没做声。
再说这边,二蛋在葛婷婷那惬意得很,玩了老半天。第二天,走进教室的时候,二蛋明显的感觉到众人的目光跟以前不一样了,女的仰慕**,男的景仰崇拜,当然,这都是二蛋自己自作多情的感觉,不过总之,是和以前的蔑视和不服气截然不一样了,都带着对成功人士的崇敬。
王宗平远远地正在那和郭兰还有两个女孩聊得热火朝天呢,看到二蛋来了,冲着他一挥手,走了过来。
两个女孩就在郭兰身后,远远地望着二蛋吃吃的笑。
笑个锤子,再笑,老子掏出家伙一顿收拾你们信不信。二蛋心道,现在的女大学生,太现实了,这态度转变的,一个字,快!
“二蛋,你现在可是全班人心中的男神啊,瞧见了不,连我都跟着沾光,在这些女人眼里,都魅力了不少。”王宗平过来,有些感慨的说。
人人都喜欢有本事的人,没办法。
正说着呢,楚林渡也过来了,“我的田大老板,你可回来了。你现在啊,可是咱们班的全民偶像呐,”
“想赶我走的是吧,怎么都这个德行啊,”二蛋道。
“赶你走?我可不敢,要不那些女同学,非挠死我不可,”楚林渡夸张的道,“田总呐,你看大家伙在一起生活学习,这都好几天了,所以啊,大家都想聚一聚,吃顿饭,玩一玩,你看咋样。”
好啊,好事啊,二蛋自然不反对,我来安排吧。
嘿,好,那我们就吃你这个大户了。楚林渡兴奋的道,走到了教室前面敲了敲桌子,大声道:“同学们,好消息,今晚我们吃大户,田总安排,咱们大家伙一起聚餐!”
好哦!
教室里顿时响起了欢呼声,还有人喊出了田总万岁的。
“伊枫呢,怎么一直没看到她呢,”二蛋问走回来的楚林渡。
“前天下午就没上课,昨天也走得早,说是单位有急事,一直也没来。”楚林渡道。
下午的上课老师也很知趣,早早的就结束了课程。学员们各自散了,晚上统一到陆海空集合。
楚林渡已经给订好了大包厢。
“我说王哥,你的解酒神药咋不带着,”二蛋看王宗平两手空空,一身轻松的就要走,不禁问道。
“这个场合带啥呀,没必要,就是放松的时候,那还不是想咋喝就咋喝,我跟你说吧,二蛋,就是带去了,一点市场都没有,谁都不会用,都想借着酒劲,对着女同学下手呢。”
老不正经的,二蛋笑骂道。
能去的基本都去了,陆海空被挤的满满的。二蛋也不是小气的人,最高标准的菜,将军红堆着一摞小山,敞开了喝。
郭兰也来了,明显的能看出来,这小妮子回了家洗了澡,精心收拾了一番,合体的小短裙,娇媚的身材香喷喷的,刺激着每个雄性牲口的神经。
多数人都不好意思主动接近二蛋和郭兰他们,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天喝酒,称兄道弟。几个眼头活络的,能放得开的,都聚拢到了二蛋这桌,和郭兰、楚林渡一起谈笑喝酒。
二蛋一瞅王宗平那家伙,也是风骚得很,正伸着头,满面红光的和几个女同学侃侃而吹呢。
直喝到晚上七八点,酒宴才尽兴到尾声。一帮子爱闹的家伙又推举了楚林渡,提议要去ktv玩玩。
一部分人回家了,剩下一大波热情豪放又好玩的,鼓弄着要去唱歌跳舞。
男同学打的,楚林渡带着一波女同学,连推带架的把郭兰也弄上了二蛋的大悍马,直奔迪厅。
这里是县城潮男潮女们的聚集地,里面的音乐蹦次哒次的,耳屎都给震出来了,到处都是歪七扭八的男男女女,中间是光怪陆离的舞场,密密麻麻的挤着在那疯狂扭动的男女,像是一锅下多了的饺子。
一进来,好玩的几个男生女生,在酒精的作用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