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汉身边的三个痞子明显的体格不一样,看样子是近卫军。
唰的一下,寒光一闪,三个家伙抽出了半尺来长的军刺,统一规格,寒光凛冽,训练有素。
“二蛋,”伊枫紧张的颤声喊道。
黑大汉一挥双手,三个痞子呐喊一声,挥着军刺冲了上来。
我打哦!
一声清啸,二蛋迎着痞子也冲了上去,身形一抖,凌空跃起。
这一刻,二蛋心里是面对强敌挺身而上的精武英雄李小龙,灵气催动,愤怒的火焰燃烧了四肢百骸。
啪!啪!啪!
“李三脚!”身后的李厂长失声叫了出来。
作为老牌的功夫迷,李小龙的生平绝学李三脚,他怎能不知道。
今天真是开了眼了。二蛋一声怒喝,凌空施展的正是三脚连踢。
军刺的寒光如暗夜中的萤火虫,一闪即逝,三个痞子闷哼一声,纷纷飞了出去,惨叫过后,再没了声息。
就在此时,黑大汉大吼一声,已经出手了,趁着二蛋落地未稳,这厮一记通天捶已经捣了过来。
“二蛋小心!”伊枫惊声叫道。
趁机偷袭,二蛋躲无可躲,丹田气息一提。
嘭!
一声闷响,二蛋硬接了这一拳,腾的一下,退了半步。
黑大汉一击得手,却反被震的连退几步,这才站住。
半个膀子都麻了。
“你们先走,我来收拾这个家伙。”二蛋吐出一口浊气道。
李厂长反应过来,拉着伊枫就走。
“我不走,我不走,”伊枫坚持道,手机早不知被扔哪了,但是她放心不下二蛋,不想先走。
“不要影响我,你先走,我很快去找你。”二蛋头也不回的道。
伊枫被李厂长拽进了车里,一溜烟的开走了。
黑大汉不为所动,只是紧盯着眼前的二蛋。
今晚的任务,铁定是失败了。
“你,是田二蛋?”黑大个忽然开口道。
不错,二蛋掸了下身上的尘土,伊枫两人安全离开,他登时轻松了起来。
“好,他们走了,你留下也不错,”黑大个傲然道,好像二蛋是他盘子里的一道菜似的。
“就你?”二蛋伸出食指,摇了摇,“nnnn,你不行,”
“哼,小子,你的功夫不错,废了你,还真有点可惜,”
黑大个歪了歪脖子,浑身爆出一阵骨骼爆裂的响声。
“记住了,废了你的,是道上的傻标!”话音未落,黑大个一个穿云腿,已经踹了过来。
对手功夫不浅,傻标瞬间把全身的功力发挥到了极限,只觉得耳畔呼呼风响,电石火光之间,已经踹到了二蛋心口窝。
幻影一闪,咦?!
人呢,咋消失了,刚才不还好好滴吗
傻标一脚踹空,正疑惑间,大劈叉的裆间猛然一股巨力袭来。
二蛋腿如巨斧,横对着一览无余的裤裆已经砍了过来
嗷!
今晚要是有月亮的话,傻标觉的自己能捂着裤裆,直冲到月球上去。
推动力就是裆间那撕心裂肺的奇痛!
想都不用想,蛋蛋指定碎成了一片浆糊。
嗷嗷!
人高马大的傻标惨嚎着,捂着前后裤裆,像个秃了尾巴的袋鼠,围着二蛋跳了两圈,瘫软了下来。
我的少林硬架功夫、铁布衫、金钟罩、横练十三太保,我在嵩山小武校苦练的三年青春呐。
“还傻标呢,sb吧你你你”二蛋的声音,像个没电的收音机,晃荡着,逐渐远离了傻标的耳朵,消失在遥远的天际,终于,戛然一下,傻标不甘的闭上了眼睛,晕过去了。
赶回伊枫的小院,李厂长也在呢。
带着一股雄性的力量和气势,二蛋推门而入。
“二蛋哥!”正在屋里忐忑等待着的伊枫,飞身扑入了二蛋的怀里,再也不顾及什么李厂长的目光了。
好了好了,二蛋安抚了伊枫一番。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二蛋问道。
哦,这事,主要责任在于我。这位李厂长恳切的道。
李厂长叫李勇,将军酒业的元老厂长,曾经带领着酒厂从一个小乡镇企业,成长壮大为望山县首屈一指的红火企业,经历了辉煌,也见证了现在将军酒厂一年不如一年的没落。
尤其是吴三友调任酒厂总经理以来,虽然外表上,靠着政府扶持,还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但是负责业务的李勇知道,酒厂骨子里已经跨透了。
三条大生产线,早已经全部停产了,只有领导早晚视察的时候,才会开一两条应个景。奉献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工人们,都被无情的开的开、裁的裁,下岗的下岗。只剩下几十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那还是自己想尽办法保留下来的,这可都是宝贵的人才呐。
可是吴三友并不那么想,他甚至讥讽李勇不开化。酒厂在他的领导下,现在完全成了一个假酒勾兑作坊。
这个家伙,从各地低价收购来土酒作坊的粮食酒,勾兑过后,贴上将军酒的牌子,对外出售。
靠着政府的扶持政策,这家伙有恃无恐,卖了多少钱谁也不知道,反正大笔的公款收入也没人能见的着影子。但是人人心里都有数呢,披着个外壳的酒厂,就这么着沦为了吴三友和一些人的贪钱机器。
一直以厂为家的李勇对此心痛不已,跟吴三友对着干了几回,矛盾早已经公开激化了。
但是没用,吴三友的路子很野,道上的,官场的,方方面面都很吃得开,谁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