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佛像啥的,这几个小鸟也不懂。“不过这形状我很熟悉。”红嘴小鸟道,“在老远的这山里,有座山头,就跟你这个雕塑的形状像极了,不过他那山上还有个长鼻子,你这没有。”
啥?有意思,快说说,什么情况。二蛋忙问道。金小胖几个也都好奇的围住了红嘴小鸟。
“我也记不清在哪里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爷爷经常带我进山探险,你们知道,我爷爷可是个有名的探险家。”红嘴小鸟对金小胖几个道。
嗯嗯,是呐是呐,几个一起点头,它爷爷的牛逼,这家伙都不知吹多少回了,都想听它说下面的故事。
“我爷爷带我进过几次深山,那里有个山头,就是这样的,不过那山上这个地方,”红嘴小鸟尖嘴一指二蛋的佛像鼻子那里,“还有个长长的大鼻子,又细又长,黑黝黝的,老长了,听爷爷说,叫啥瓦德隆大炮,听着很神气。听我爷爷说,原来这里还有好些个穿着一样衣服的士兵,打着个白底膏药旗,天天在那忙忙碌碌、吆五喝六的,后来也都没了。”
就这?众鸟一起问道。
“嗯,就这,其他的,早忘了鸟。”红嘴小鸟道。
切,大家一起不齿,啥玩意啊,一点故事情节走没有,听着也不爽。“也难怪,”金小胖道,“你这家伙,今年也有二十多了吧,老男鸟一个,老年痴呆了要,能记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滴是滴,众鸟深以为然。
“什么呀,我们家族都长寿,我还是个小青年呢。”红嘴小鸟不服气道。
几个小鸟叽叽喳喳。二蛋倒是心里震动不已,听这小鸟说的,好像是当年的倭国兵,在这山里占了一座山,还装了大炮,瓦德隆大炮,这名字好像挺熟悉啊。嗯,这里是当年二战时期的交通要道,远征军当年远征来此,浴血苦战,就是为了保证这条物资运输的大动脉。倭国在这里设立秘密军事基地,也完全有可能。这事,还真极有可能是真的嘞。
不过这和这个佛像小雕塑又有什么关系呢。二蛋想不明白,可能就是偶然的形状相似吧,这红嘴小鸟也记不清了反正。
看来这深山森林里,还有挺多的秘密呢。二蛋不由得有些神往起来。
金小胖几个叽叽喳喳,又扯了一会淡,也都告别了二蛋,展翅飞走了。
二蛋回到了营地,大锅已经支起来了,大块的肉放在了锅里,加点大料葱姜,炖了起来,不多时,香气开始四溢开来。
天色渐暗,一轮明月挂上山头,篝火升起来了,烤肉美酒都摆上了。工人们笑着闹着,开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巴布他们这帮雇佣兵不用说,风餐露宿,野营惯了,安营扎寨,烤肉喝酒的不在话下。张氏兄妹倒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景,都挺兴奋。张思琪喝了两小杯酒,火光下,小脸红扑扑的,加上刚被二蛋滋润过,更显得水嫩光鲜,吸引了不少年轻工人们的艳羡目光。
山区这里原始封闭,几个工人家眷,也都是粗朴的山里女人,哪有张思琪和赛珍珠这样的美妙女人。陈星堆也喝得小眼通红,敬了张祖年他们,又端着酒碗,要和张思琪喝一杯。张思琪哪里有那么大的酒量,连连摆着小手拒绝,这娇羞的模样,看的陈星堆喉头滚动,香烟过滤嘴都咬烂了。
旁边的赛珍珠扭着腰肢过来,挡开了陈星堆的酒碗。“来,我跟你喝吧,连干三碗怎么样。”
哎,嘿,好,好好。陈星堆小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瞅着胸高臀大的赛珍珠,声音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干,连干连干,一直干,我就想和你干……”说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撞上赛珍珠的大胸脯了。
二蛋一把拉住了他,“哎,老陈,还没喝呢,咋都醉了啊。”
“哎,喝,喝。”陈星堆端起酒碗,咕咚一气干了。
好啊!工人们叫了声好,气氛推向了……
夜风徐徐。工人们都醉了,营地前横七竖的倒了一大片。张祖年也喝高了,被扶进了屋,睡了。赛珍珠和张思琪也早进屋休息了。两个女人都喝了不少。赛珍珠虽然酒量不小,可是也架不住这白酒的劲,晕晕乎乎的。
万籁俱寂,不多时,在火堆旁冷眼放哨的侯小龙也开始眯着眼睛打起了瞌睡,终于,也歪头睡着了。
一个身影悄悄地从偏屋里走了出来,探头探脑的瞅了一眼周围,确信无人清醒,这才蹑手蹑脚的快步溜了出去,隐到了屋后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众人才都纷纷起来,收拾一番。陈星堆披了衣服,一出门,被阳光刺的一眯眼,赶紧手搭凉棚,“哎哟,昨晚真喝多了,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晚,大家伙都才刚起呢。”张祖年笑道。
休息好了,紧接着召开现场会议,二蛋提出,要亲自进山勘察一番,看看这玉龙矿,到底有多少潜力。
“哎呀,看矿可是个技术活,更是个苦活,翻山越岭、钻野林子的,你们这些大老板娇贵着呢,哪能让你们去啊。”陈星堆忙道。
“哪有什么娇贵的,咱就是农民。”二蛋道,接着就要商议怎么进山。二蛋的意思,兵分两路,张祖年他们留在营区,坐镇指挥。巴布他们留下来,保护他们。自己和侯小龙进山。意图很明显,张祖年他们重兵保护,他和侯小龙当然就是引诱的诱饵,也是绝杀胡少辉的主力军。
不过,要进到这原始山林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