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竟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苏秋夷说,那个人的笑容她这辈子都一定不会忘记。
于是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么说,咱俩遇到的老巫婆可不是同一个人。
“那得有多少个老巫婆?”我们异口同声问道。
是了,我们对比起我们的经历,我们发现了一个定律,毒窟的“老巫婆”并没有很多,而他们出现,往往是因为“好苗子”的出现。
三个月以来,我们一边要接受老巫婆还有赤身大汉设置的任务关卡,一边还要观察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经过连月以来的观察,我们发现这个毒窟的分工非常分明,我和苏秋夷呆着的地方是算是比较好待遇的了。我估摸着,我们呆着的地方就是“好苗子”该带着的地方。
而毒窟其实还有另一个地方,就是我们这些被运过来的人一开始所经过的满是硝烟的林子。
那里……那里的小孩子比我们这批捉过来的还小,不过好像……也有从我们这里捉过去的。他们无休止,昏天暗日地被安排工作,我看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刻着无边的痛楚,似乎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得。
可是,可是在一部分人痛苦的时候,同时又有另一部分的人在沉醉着,他们满脸幸福,更加卖力地工作。
这里硝烟弥漫,人走过这里,就会很不自觉地被那些迷烟给吸引过去,那些烟儿似乎是一双勾人魂的手,把你的心给抓住,然后勾引你过去。烟很香,可是我知道,它的毒性却很强!
每每我想再踏入一步,都给苏秋夷制止了,后来她拉走了我,她告诉我,这是罂粟片。
“什么是罂粟片?”我皱着眉问。
“害人的东西!千万不可碰!”苏秋夷警告我。
“怎么说?”我问道。
“这罂粟片,人吃了会有制幻的效果,有暂时的使人忘记痛苦的效果,可是它会使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渐渐地,没了它,人就像被要了命一样。所以,这东西是万万不可碰的。”
“那为什么,我并没有触碰它,仅仅是走进这片区域,你也要制止我?”我问她。
“因为那罂粟烧起来的烟,也有让人制幻的效果,一旦你吸入了过多的烟,那你跟吃了它也没什么分别了。”苏秋夷忧心忡忡地和我说。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这里松于看管了,因为这里的人被毒雾所控制着,根本就逃不了多远。既然他们吸食毒物成了瘾,说不定他们逃到一半就坚持不住要回来要这些毒物,继续沉迷在其中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林子的人,他们有的人神志清醒却非常痛苦,有的人神志不清醒,但是却非常快乐。只是不论哪一种,他们的面色都是苍白无比的,我想,这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害人不浅的东西,真当是令人嗤之以鼻。
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的一个。只见她神情呆滞,呆呆地坐在那里,那些带面罩的黑衣人无论怎么打她、骂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眯眼看着她,瞧见这个女孩的身体似乎与别人不同,她除了有吸食了罂粟烟后的呆滞,还有……还有身上很异常的蓝色斑纹,那蓝色的斑纹好像是一道奇怪的咒印,如一条蓝色的藤条一般攀附在她的手臂上、小腿上。
苏秋夷忍不住把我拉走,“赶紧走!有人来巡视了!”我拉着我的手道。
“等等,再等等!”我的目光始终离不开那个奇怪的女孩。
“还等什么?赶紧走,你莫要给这罂粟烟儿给迷住了,否则我就马上把你敲晕!”苏秋夷轻声斥咄着。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奇怪的女孩,她的动作十分机械,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她看得太久了,她终于抬起头看我了。她看我的眼睛,好恐怖!
是蓝色的,好像,又是红色的。她的眼睛似乎是一潭深渊,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她嘴里念叨着什么,眼睛又红又蓝,一个不好的念想涌上了我的心头:“不好!是重瞳!”
我扭头赶紧随着苏秋夷走。
那个监察巡视的黑衣人拿着双刀巡过来,我和苏秋夷躲进草丛里,总算没有被发现。
等那个黑衣人走远了,苏秋夷猛地一扯我的衣服,怒道:“段花你疯了?!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想找死别他妈在我面前作死。”
我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你看见那个女孩的重瞳了么?”
“什么?!卧槽?!重瞳!”她大大地吃了一惊。
“你知道重瞳么?”我问她。
“重瞳,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秋夷道。
“重瞳者,帝王之器也。此人非同小可,而且我看她的身体上似乎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全身都是符文,还吸食了这些害人的罂粟片,她竟然还活着。”我深吸了一口气道。
“段花,我听说,活着遭罪的人,有两种。一是撑不住的,二是……”
“熬过种种苦难而成为世间祸害的!”我们瞪大双眼异口同声道。
“她才几岁,就遭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