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雪瑶拖起来,粗大的yīn_jīng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倒刺全部插进肠壁里。雪瑶哪里还觉得疼,只是爽的紧紧抓住风邪的皮毛。
风邪低吼两声,甩了甩毛茸茸的大脑袋,又是一股股强劲有力的pēn_shè,直达雪瑶体内从未有外物入侵过的最深处。
“好烫……啊啊啊……太多了……装不下了啊……!瑶瑶要坏掉了,呜呜……要爆掉了……!”
徐怀又拿了一个肛塞插进雪瑶的菊穴里,将雪瑶的两个yín_xué全部封上,雪瑶的肚子微微隆起,里面装满了风邪的jīng_yè。
东子拿了一根塑料水管过来,冲洗雪瑶和风邪身上的淫液。一边惊叹道:“这女娃娃真特么耐操,风邪这根东西都没把她的屁股操烂。”
邵影一边检查着相机,一边笑道:“我爸砸了十几个亿来开发她,你以为这钱是白扔的吗?”
东子问:“那接下来怎么办?送回房间吗?这一肚子jīng_yè。”
邵影笑了:“怎么可以浪费,这么贵的玩具,真是便宜你们了。要不是看你们会玩,我哥也不会这么纵容你们几个。今晚你们拿几把勺子,把她底下的东西一滴不剩地挖出来,再给她从上面喂进去。其他的随便你们玩。”
东子几个暗地里道:“那样搞完,谁还做的下去?”不过这几个也是玩过了的,有美女娃娃可以蹂躏,心里还是十分乐意。
见人都走了,徐怀又命这几个人把风邪带回巨大华丽的笼子里。再把雪瑶绑在椅子上,两个xiǎo_xué高高地朝着空中。里面还塞满了嗡嗡直响的玩具,隐约能听到肚子里jīng_yè的泡沫声。
东子把这贞操带解了下来,依邵影说的,拿了几把长柄勺子。先用扩张器把雪瑶的两个yín_xué打开,不让雪瑶自己把jīng_yè挤出来。再用勺子伸进去,搅动里面的jīng_yè。
“嗯啊……好奇怪……叔叔,这样好奇怪啊……!”雪瑶眼角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二刘将沾满了jīng_yè的勺子拿到雪瑶面前,老虎的jīng_yè浓厚腥臊,他将这腥臭的jīng_yè抹在雪瑶的嘴上:“想吃吗,sāo_huò?”
雪瑶伸出小巧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眼前的勺子:“好好吃哦。瑶瑶最爱吃jīng_yè了。”
“干,真特么骚!”阿旺狠狠地掐住雪瑶的yīn_dì,引来雪瑶的一阵哀鸣。
冰凉坚硬的勺子刮弄着雪瑶的内壁,她颤抖着,呻吟着,就连子宫的内壁也被勺子来回抠挖。徐怀几个知道雪瑶耐操,勺子毫不客气地在已经被风邪肆虐的红肿的yín_xué里插弄。
阿旺突然提议:“这样怎么也吃不干净的,不然给她来点别的吧。先看看她韧带怎么样。”
于是雪瑶又被抬起了上半身,柔软的身体被打开弯折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东子叫到:“真不愧价值十几亿,她可以自己看到自己的xiǎo_xué!”
比杂技演员还要柔软的身体,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怀搬了张椅子,站在椅子上,对准雪瑶的因为扩张器而不能合拢的xiǎo_xué。一股腥臭的尿液浇了下去,装满了雪瑶的肚子。
等徐怀上完,东子拿着一个勺子帮雪瑶搅动yín_xué里的秽物。阿旺拿了根吸管插进雪瑶的子宫里,吸管有些尖锐,雪瑶痛的眼泪直流。
“快喝。”
雪瑶沾着jīng_yè的小嘴嘟起,咬住吸管,吸食起自己yín_xué里的液体。几个饲养员在旁边哈哈大笑,露出了轻蔑变态的神色,变着法子往雪瑶肚子里灌东西,再让她自己吃掉。
雪瑶痛苦地偏过头,突然瞪大了眼睛,黑夜中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前躲开了。
“臭婊子,爷跟你说话,你敢走神?!”东子一把拧过雪瑶的脸,又用力挤雪瑶的rǔ_fáng,却没有什么乳汁流出来。他生气地乱弄,雪瑶惨呼几声,他们就将她的嘴堵上了。
……谁来救救我……
雪瑶哭得喘不过气来,她被绑得一动不能动,再转一下头也是不能了。
秦书飞奔了几十米,站在树丛边,一肚子翻江倒海,只把今晚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他是知道雪瑶不过是邵氏兄弟的一个玩物,但他并不知道她是这样被人践踏的。他一想到那帮qín_shòu一个接一个地往雪瑶娇嫩的花蕊里撒尿,还让她喝下去,就又忍不住干呕,几乎连胃液都吐了出来。
秦书的手捏紧了拳头,猛踢了两脚旁边的大树,最终没忍住,又折了回去。
徐怀他们见到秦书进来,吓了一跳。要知道秦书也算是邵氏的半个少爷,偏偏这个管家平时不爱他们这些龌龊事,根本不来这附近。
“原来是秦管家。”徐怀不动声色地拉上裤拉链。
秦书冷声道:“大少爷让我来接雪瑶小姐。”
徐怀怀疑地眯起眼,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