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把人整个压向自己,唇上的力度更加大了,他吻得愈发深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淮不舍地又横搅几下,才把舌头从宁蜜棠的嘴中退出来。看见粉嫩的唇色变得嫣红透亮,唇边沾染了水迹,他忍不住又舔了舔,只把水迹舔干、舔透尽才愿意停下来。
“棠棠。”
“棠棠。”
“棠棠。”
......
他干净的眉眼处尽是春色,黑眸里水波荡漾。莫淮一声一声地轻喊、喃喃着,胸腔处是说不出的满足。
宁蜜棠的嘴角高高扬起,眼里含满羞涩,她把滚烫的脸埋在了莫淮的怀里,感受着他不再过于冰冷的体温。
好一会儿,小脸上的热度才将下来。她把耳朵紧贴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听着里面的心跳声,嘴角依然抑制不住地往上勾起。里面的声音微弱近乎没有,但对她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你刚才说另外赚的钱,是什么意思?” 宁蜜棠想起了他刚才说的话。
莫淮的胸膛处,微微跳动的心一收一缩,不仅证明着他活了,还证明着他对怀里的女孩有着无限的欢喜。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宁蜜棠舒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才开始解释:“棠棠,手链的钱是我帮一个老头子画画赚的。” 他开始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她。
莫淮说得很简短,宁蜜棠听了后情绪有点复杂。她觉得生气,她家阿淮被人欺负了,又觉得骄傲,她家阿淮竟然还会画画。能让一个名画收藏家这么喜欢的画,必定是画得很好。
“阿淮,你真厉害。” 宁蜜棠收敛了情绪,声音软软地夸了他一句。
莫淮墨黑的一双眸瞬间晶亮起来,他欢天喜,“嗯,我也是这般想的。” 他这般厉害,棠棠一定更加喜欢他了。
“阿淮,你前生画画一定也很厉害。”
莫淮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她脸上还带着接吻后的红晕,像上等的极品白玉染上了一抹粉红,莹白的小脸更加明眸皓齿,漂亮动人,好看得很。
他用指尖轻轻磨蹭着,感受着它的细嫩光滑,“也许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会画画这件事是今天忽然发现的,看到笔墨纸砚时,我便有种熟悉感。”
宁蜜棠对上他的视线,她咬了咬唇,“阿淮,你希望记忆恢复么?”
手上的动作一顿,莫淮很快地摇摇头。
“为什么?”
“以前的事对我来说,想不想起都无所谓,我只要有和棠棠你在一起的记忆便满足了。” 莫淮很认真,很郑重地说道。
宁蜜棠乌黑潋滟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男人,嗯,这张薄唇说出来的话,跟亲上去的时候一样的甜。
莫淮的手舍不得离开她脸上的肌肤,细细滑滑,软软嫩嫩,“棠棠,你知道我画得最好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什么?”
他眼睛亮亮的,“你。”
“就算没有画过,但是我画棠棠必定是最厉害的。” 也不待宁蜜棠说什么,他满怀期待:“棠棠,我画你好不好?” 说着,他就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对上宁蜜棠错愕的眼神,他开心地说:“我们去书房。”
书房里。
“我这样坐着就行?”
宁蜜棠坐在离书桌最远的椅子上,有点不知所措。
莫淮提笔开始轻描,勾勒轮廓,“嗯,棠棠,你就坐那里。”
“我坐这么远你看得清?” 宁蜜棠不得不问,她位置的距离会不会跟书桌有点太远了?
莫淮运笔的手一顿,他垂下的眼帘遮挡住了黑眸里的羞赧,“我不用看便可以画出棠棠。” 他闭上眼睛都可以描绘她的每一寸轮廓。
宁蜜棠:“...... ”
“棠棠就坐那里,我想棠你看着我画画。” 他拿着笔,低着头,白玉般的俊脸多了几分血气。
之前听曹洋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气,他本就长得好看,若是认真工作时再帅气上几分,那......不知道棠棠会不会更欢喜他一点。
“但是假如棠棠坐太近了,我......我便会受你影响,无心作画了。” 他眼帘掀起,望向宁蜜棠,黑亮润湿,仿若有碧波在荡漾。
“嗯,我知道了。”
宁蜜棠眼里笑意浓浓,她抿了抿粉唇,抑制住脸上一直上升的热度,一颗心跳个不停。
莫淮深深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神色认真起来。
书房内很安静,窗边白色的窗纱被透过窗缝的风吹得飘动起来。
宁蜜棠单手撑着下巴,如莫淮所愿,她一眼不眨,盯着他作画。
此时,莫淮精致的俊脸上神色严谨以待,笔在他修长的手指中运作了起来,行云流畅,挥画自如。
她感觉作画时的莫淮,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让她有种很遥远的感觉。男人身姿高大颀长,即使弯腰作画,也丝毫折损不了他的气质,好看到极致的脸更是为他加分。宁蜜棠忍不住掏出了手机,对着低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