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不小心多吃了几粒怎么办?”
张兰娟听到她的话,就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透过手机传到她的耳中,“都是谣传,吃安眠药过量的话确实有致死的可能,但那个过量的量都在二十片以上,而且因人而异,有些人服用好几十片都不会死,就是人要遭一些罪。现在医生开这个药都要计划好量的,再说要不是存心寻死,一般人再糊涂也不可能一次性吃那么多。要是不小心多吃了几片也就是睡得沉一些,如果不放心的话,多喝水就能排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韩数笑着道谢,又扯了一些闲话,然后挂掉电话。
她的脸凝重起来,如果不是存心寻死的人,谁会一次性吃那么多粒安眠药。自己前世就只吃了几粒,为什么会死呢?
是不是因为老天要她重生,所以才安排了死亡?假如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她真的死于非命。几粒安眠药真的能要她的命吗?
她百思不得甚解,眼前就像是层层迷雾,她拨开了一层还有一层。
心里觉得不太可能,几粒安眠药不足以致死,可是又觉得自己的死就是和那药有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她蹙着眉,让小张送自己去时居。
一路畅行,到了二十六楼。小江秘书看到她,连忙上前打招呼,“赵太太,赵总还在开会,您进去等吧。”
她笑着点头,进了总裁办公室。
小江跟进来,问她要喝什么,要吃什么,都可以为她准备。
她笑了一下,摆手道:“什么都不用,你出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的,那您等一会,有事就叫我。”小江笑眯眯地出去,替她关好了门。
这一天奔波下来,她觉得有些累。小江一走,就直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把包丢在桌上,脱掉鞋子躺在床上休息。
脑子慢慢清明起来,仔细回想着前世的一些细节。
她不是阴谋论者,可是有些事情看着是巧合,只要一深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对上巩涛,她不由得就多想了一些。对方是冲着赵家来的,从他一系列的举动中就可以知道,他对赵家有积怨。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的目的不单纯。
然而,她前世是沈太太。
照常理来说,巩涛不可能会费心思对付她。毕竟前世的她,和赵家没有半点关系,巩涛会花精力害她吗?
答案应该是不会的。
可是,她又说服不了自己,为什么吃了几片安眠药就死了,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既然想不通,就先放在一边。前世如何,现在追究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并不是追究就能有结果的。
从哪里追究,从什么地方追究?
除了她自己,谁知道还有一个前世?
要紧的是现在,如何过好自己小日子,不被别人破坏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小时后,赵时律开完会出来。
小江站起来小声说着韩数在办公室等他的事情,他垂了一下眸子,眼里划过惊喜,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沙发上没有人。
他想了想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摒气听着,没有动静。轻轻地推开,就见自己的妻子合衣歪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因为时间不早了,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
她的睡颜在灰暗中朦胧一片,隐约能看得出身形的娇好和面容的精致,随着他的走近,温婉柔和的眉眼渐渐变得清晰,如江南水乡的画卷。
她的睡姿微侧,肤色如玉,俯视过去,只见胸前越发的高耸,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他的眸色越发的幽深,喉间滚动。
好几个月了,他一直忍着。
韩数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掀她的衣服,而且她出来一天了,中间曾经挤过一次,眼下胸又涨得鼓鼓的。
衣服被掀起来,她以为是儿子要吃。
人又困得不行,呓语着,“好涨。”
“要我帮忙吗?”
男人的声音令她半睁了一下眼,眯起看了一下,想起现在不在家中。羞赧地嗯了一声。她是真的涨得难受,急需解决。
这个嗯字就是邀请。
他俯下头去,辗转着…
哪里只会满足于温团软玉,等到帮她解决胸部的饱涨,已是剑拔弩张。不光是他情动难以自抑,她又何尝不是。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仅是一个娇吟,就似诱因。两人身体交缠,无异于天雷地火,久旱逢甘霖,抵死缠绵。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暗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唯有他们的喘息声清晰回响。
两人交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良久,一只修长的手把灯打开。
一室明亮,刺得韩数用手捂眼,身上的美景一览无余。白得胜雪,红的似梅,还有些红痕青紫,遍布于白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