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步地就离开了宋家。
宋紫荆盯着自己的脚丫子发了会儿呆,然后又蹦回了房间。
每次她一闲下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偏偏周月阳这两天过得跟国家领导人一样忙,每天形式般地问候两句,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是够可恶的。
宋紫荆实在没沉住气,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干什么在呢?”
他回得倒是很快,先是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铁盘上套了层塑料袋,塑料袋上垫着看上去流油可口的烧烤。
配字:爸爸在吃饭。
宋紫荆看了墙上的挂钟,大中午的就吃烧烤,可真是潇洒啊。
就是因为每天吃香喝辣才把她抛到脑后的吗?呵呵。
他又追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她飞快地打字,“学习,勿扰。”
然后她盯着手机看了五分钟,这人竟然真的就不回了?有没有点眼力劲,看不出来她不开心吗?
电话这头。
周月阳熄了屏幕,把手里的肉串送到嘴边,吃得津津有味。
坐对面的骆同瞟了眼他的手机,知道他刚才是在和谁聊天,建议道:“阳哥,你要不给宋同学回个电话?”
周月阳摇头,“不了,她正学习呢,打扰到她会跟我急的。”
来送烧烤的服务员小妹听到了这句话,看了他一眼,随后眼里尽是悲哀,哎,要命的直男啊,可怜这宋同学了。
骆同和丁乙这直男二号直男三号自然觉得周月阳说得对,又继续绕回刚才的话题,“阳哥,那祁裕前天堵了你以后,生怕你来找他算账,已经两天都没敢来学校了,害得我们跑空两天了,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周月阳喝了口可乐润润喉,“放心,他不可能一辈子不上学,我们总有机会逮着他的人。”
骆同用力点头,往嘴里塞了口烤馒头,咀嚼的时候忽然想到:
“阳哥,我有一个妙招,绝对能把他给气死!”
周月阳看向他。
骆同嘿嘿一笑,“他不是对那什么丽萨有意思吗?那什么丽萨刚好又对你有意思,你何不来个横刀夺爱?”
丁乙斜了他一眼,“当初她在论坛上发帖诋毁阳哥是为情跳楼的事你给忘了?当初是谁在那骂她骂得抑扬顿挫的,还记得吗?”
骆同扬起下巴,“这叫计谋,你懂个屁,现在不是没办法找到那祁裕吗?干脆就趁机端了他的后宫!还有那什么丽萨长得也不差,挺可爱的,所以也不是说很难以下手吧。”
周月阳拿着一根玉米狠狠地往他脑门上砸了一下:
“还后宫,老子现在就赏你几十大板子!祁裕不道德是他的事,不该牵扯到别的人身上,尤其是女孩子,而且—”
他语调拖长,“就算她长得再可爱又怎么样?我已经有一个小可爱了。”
骆同抽了抽嘴角,这还没吃上两口,怎么已经开始腻得慌了。
丁乙耸了耸肩,一个月前周月阳还对这个小可爱嗤之以鼻,哪想会是现在这副嘴脸。见周月阳不悦的眼光扫视过来,他连忙道:
“是啊,你手伤了,你的小可爱脚伤了,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这话虽然糙了点,但周月阳听得舒心,吃着吃着还情不自禁地弯了唇角。
气得没心情看进书的宋紫荆决定睡个午觉来缓解心情,这刚躺下,微信就叮叮叮地响了起来,她捂住耳朵:
“这时候知道回我了?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理你的,我看都不看。”
把被子盖过了脑袋。
但是没过一会儿,杯子里又伸出了一只手,悄悄地把手机拿了过来。
点开微信,她瞪大了眼睛,竟然不是周月阳发来的消息,而是班级群里在轰炸,马忠忠发消息邀请大家放学后一起到桌游店里聚聚,明天就是国庆长假了,同学们的玩性高涨,纷纷响应。
宋紫荆退出来切到和周月阳的聊天界面,看着他发来的那馋人的烧烤照,她冷哼一声,“谁还不会玩了?”
立马在班级群里回复道:“加我一个。”
马忠忠连打了三个问号,“小紫荆啊,你的脚能行吗?不要硬撑啊。”
宋紫荆:“没问题,家里给配了个拐杖,现在健步如飞。”
随后她赶紧叫佣人进来帮她换好了衣服,并千万次强调自己是去图书馆借书的,在佣人又是担忧又是欣慰的目光中,她出门叫了辆出租车,赶到了班级约定好的聚会地点—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兼桌游馆。
艰难下车的同时,门边忽然伸出了一只,抬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得以顺利地站稳。
她下意识地道了声谢,看向来人时却怔了一怔,“于学长?”
于霆冲她笑了笑,“从你们班同学那得知你要来,可总算把你等到了。”
宋紫荆知道他是校艺术团的人,认识的人多,却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活动会有他,要是知道他来,她是绝对不会说要来参加的。
她默默地抽回了被他扶住的手,把重心放回了拐杖上,“没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