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娘亲,就是自己一个人,也没想叫外面的下人,自己慢吞吞的爬起来,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看看自己的处境,丹凤眼眯了眯,就下定了一个决心。
哼哧哼哧的把昨夜自己盖着的被子,枕头全部垫在脚下,踩着这些东西慢慢爬出摇篮,顺着旁边的小榻溜到地上。
像是偷偷做了什么大事一样,笑的像个小狐狸般狡黠,努力放轻脚步爬上爹娘的床。
正当他慢吞吞觉得自己要成功的时候,江绯白两手快速高高举起星星,自己也坐起来,对着星星粉嫩的脸蛋就是吧唧一口。
然后在星星先是惊讶,后是开心的目光中,问:“星星是不是想爹爹了啊?”
星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笑。
江绯白实在见不得自己儿子的傻笑,本来就已经够傻的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父母丢掉的孩子,还能傻呵呵的没心没肺的。刚想继续和傻儿子玩闹一会儿。
秦灵槐睁开眼,摆摆手,对两人说:“快起床洗漱,先去锻炼,不是说锻炼身体之事,一日不可懈怠吗?今日时辰眼看要到了,在墨迹下去,就来不及了。”
想了想,补充道:“带星星一起去。”
星星在旁边拍手叫好,江绯白同情的看来傻儿子一眼,“就知道傻乐。”
其实两人都是警觉之人,在星星醒来后就跟着醒来,两人假装睡觉,暗中观察,也是一种保护,果然这个就会傻乐的儿子,其实人家机灵着呢。看准地形,一路顺顺当当的就爬到两人的床上。
秦灵槐就是让江绯白带去演武场见识一番,看看星星对练武有没有兴趣,要是有的话,习武这种事情,还是的从小就打基础。
要是没有,也得带着做一些简单的练习,用以强身健体。
反正就是趁机看看星星的反应,也好知道以后教育的方向,当然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看出来的,所以更应该要趁早做准备。
秦灵槐的产期大概在十月,八月的时候江绯白就要进行今年的巡边,会赶在十月回来,九月的时候,刘氏就住在江府,哪里都不去。
巡边这种事情,一年总的有两个月在外面跑,可以是春季,也可以是秋季,但不能不去,那样的话,很不利于江绯白对全年做一个直观的感受和评价。
家里早早的准备好稳婆、医女,以及兴庆府的大夫提前都打过招呼,还有北天道长到时候也会来江家,京中秦灵槐的舅舅和父亲也写信告知了。尽量做足了准备,就希望秦灵槐到时候能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现下,已是九月中旬,秦灵槐和刘氏在屋子里听星星给弟弟讲故事。
“星星,累了吧,先喝口水在念”,刘氏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心疼孙子。
“奶奶,我答应爹爹,爹爹不在家,我要照顾好娘亲和奶奶,还有娘亲肚子里的弟弟。”星星认真的说。
“你看你都口渴了,弟弟肯定也累了,歇会吧,剩下的明天讲。”刘氏劝道。
星星想了想,点点头,跑去刘氏手边喝水。
“也是个倔的,还真是老话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氏对秦灵槐感叹。
秦灵槐好笑,“娘,家里哪个不倔?管家和仆人走在街上都是说一不二的倔脾气。”
“唉,还能像谁,像安哥儿,那孩子看起来好说话,原则问题谁都不能改变,”刘氏感叹。
“昨日安哥儿来信,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回来。”刘氏有些担忧。
“娘,家里一切准备妥当,没事的。”秦灵槐低声说。
“你啊,哪用你反过来劝我的,到那一刻你就知道了,安哥儿在与不在的差别啊,不行我在写信问问去。”刘氏说着就坐不住了。
秦灵槐也知道自己婆婆的性子,还说家里人像极了安哥儿,安哥儿有时候想到就做,说一不二,不就是和自己婆婆一样。
“娘,那你别催他,问问平安就好。”秦灵槐劝慰。
“知道,你就别操心了”。
“星星,陪娘亲在说会话,奶奶要去给爹爹写信。”秦灵槐对星星伸出手。
星星眯了眯眼睛,对刘氏说:“奶奶,你能告诉爹爹安哥儿想他吗,安哥儿有听话照顾奶奶,娘亲和弟弟。”
刘氏和秦灵槐看着星星眯眼睛的动作,简直和江绯白如出一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