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江绯白感觉到手上全是汗渍,心里有些恐慌,对外面喊,“去找大夫,找稳婆,准备产房。”
“安哥儿,我问过大夫,这是正常的,离生产还有段时间,就没叫你,别担心。”秦灵槐握着江绯白的手说。
等到下人把灯点好,江绯白观察秦灵槐的神情,还算稳定,暂时放下心,“我让人熬着鸡汤,我陪着你呢。”
“没事,先扶我下地走走。”秦灵槐额头已经沁出细细的汗珠,江绯白胡乱扯过袖子插一擦,小心地扶着秦灵槐坐起来。实在是自家媳妇儿的大肚子,看得人惊心。
江绯白也问过大夫,知道这时候走走,有利于生产,但是看秦灵槐的样子,实在太辛苦,恨不得替她承受。
小心地扶着秦灵槐下地,给她穿上软底鞋,又披了一件外衣,确定不会着凉,慢慢的在地上走了两圈,厨房送来了鸡丝面。
江绯白喂秦灵槐吃了小半碗,这时代的孕妇死亡率实在高的令人发指,虽然江绯白知道对于秦灵槐来说,不管是她现在的年龄还是所拥有的生产条件,都是相对好的。
江绯白了解过皇家孩子高的惊人的自然死亡率,心里就很没有底,一直战战兢兢的护着秦灵槐。
皇家那些因为小病小灾或是母体不适,导致新生儿死亡的事情,比比皆是,何况是平民百姓之家,越是了解的多,心里就越是没底,越是紧张害怕,偏他还不能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江绯白作为江家的主心骨,要是表现的慌慌张张,不说家人怎样,就是下人,肯定都得步子所错。
打从秦灵槐有孕起,全家都让秦灵槐生活在一个舒心的环境中,尽量让她放松心情。
江绯白刚问询过下人,产房和产婆医女还有大夫的准备情况,觉得自己隐约好像忘了什么事,边安抚秦灵槐,边分神想着。
刘氏在下人的陪同下匆匆忙忙的进来,披着薄斗篷,没来得及梳妆,一进门就对江绯白说:“平日里还算是个稳重的,这种事,怎么不第一时间让人告诉我,你能做什么?”
江绯白也没话辩驳,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没想到那么多,刘氏确实更有经验,他也想起来,刚才忘记的事情,就是没让人去请刘氏过来。
然后,刘氏就让人给秦灵槐披了斗篷,让江绯白扶着走到隔壁的产房,里面的产婆,医女已经准备好了。
江绯白被赶出房门的时候,北天道长带着准备好的医药箱急匆匆的赶来,对江绯白点点头。
江绯白的心里就有了一些底气,之前和道长讨论的那些现代剖腹产的知识,北天道长表示江绯白说的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在理论上是可行的。
道长本着发扬医术,治病救人的原则,刚开始在小动物身上试验,后来觉得条件成熟,可以放手一试的时候。
就在乡间寻着那些难产的妇人,眼看就要一尸两命的,赶着去试验,那些人家大多是穷苦人家,也没有太多讲究。
自家女儿孩子眼看都要保不住,看到道长这么个老神仙一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说是能救自家人的性命,感官上就先信了几分。
再加上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可不就只能让道长放手一试了。
总之,北天道长在剖腹产一块儿,已经算得上是大景第一人了。而且在乡间得了个莫名其妙的“送子娘娘的称号”,北天很是不忿,觉得还不如那欺世盗名的“老神仙”来的更让他自在呢。
好歹性别没给搞错了不是。
在被刘氏赶出来了,江绯白就坐立难安,索性就守在门口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至于刘氏为什么要把江绯白赶出来,纯粹是江绯白站在里面,对于产婆和医女来说,压力太大,影响他们的发挥。
而且江绯白直直的坐在秦灵槐床头,看着比秦灵槐本人还紧张,还需要大家分出心神安慰他,实在是碍事的很。
江绯白又担心又无奈的在门外站着,“阿姐,我就在外面,道长也在,你别怕。”
江绯白站在门外对里面大喊。
只接收到刘氏的呵斥:“别捣乱。”
江绯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外间来回走动,人影在特意点燃的灯火下,来来回回,没一刻安稳的时候。
不一会为,喜鹊抱着星星到江绯白跟前。
“星星怎么来了?”江绯白结果喜鹊手里的星星。
“我醒来时奶奶不在,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