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平时要我亲自喂食,才会吃饭,下人靠近,都会咬人的。”
江绯白听得都想翻白眼儿,自己儿子出来一个多月,最惦记的就是弟弟和花花,至于花花,当然是家里养的那条花斑狗,这上哪说理去?
“还有最后一个县,走完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星星高兴地亲亲江绯白的脸,挣扎着下地,牵着揽月的手,“揽月哥哥,你听见了吗?咱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等回去,就准备我的计划。”
本来揽月还很羡慕星星可以在自己爹爹怀里撒娇,想自己从小没了爹娘,虽然爷爷也很疼爱自己,但是总归和爹爹是不一样的。
听到星星的话,多少羡慕都化为灰烬,也想翻个白眼:这缺心眼儿的弟弟,没看到江叔刚才还在感动,听到他的话,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吗?
江绯白看着两个小鬼的互动,觉得小孩子的心思,就是重来一次,自己也不能准确的把握,真是很深奥了。
揉揉两人的小脑袋,“走,梳洗一下,今日早点睡,明日要早起赶路。”
冯敏晖这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知州大人的看重,从而失去以后名垂青史的机会,要是能早知道的话,就不是现在简单的在家里和夫人吵架,扬言要休妻,而是直接休妻了。
闹闹哄哄一晚上,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知州大人已经出发,前往平川县的消息,他先是懵的,后来反应过来,不是说两日后才出发的吗,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情让大人不快了?
传话的人转述了江绯白的话,他没从中听出不对,想到自己昨天去客栈请罪,江大人也没有表现出怒意,还勉励他继续努力,心就放下了一点。
转身回去安排后续事情去了。至于回后院这种事情,还是先晾那个妒妇一年半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不要仗着官员不能休弃糟糠之妻这一潜规则,就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不把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江绯白表示当然不会在冯敏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快,虽然自己不会和预想的那样看重冯敏晖,但是他本人的才干也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要让一个实干型的公务人员提心吊胆的,整日里不能把全部心思用在为百姓做实事上?只不过以后不会把他发展成自己人,当心腹使用就是了。
马车晃悠悠的在路上行了一天,到达平川县,江绯白花四天时间和当地官员交流,视察。然后就准备结束今年的巡边之旅了。
两个月看似很长,其实每一天都是当两天在用。而且兴庆府也不可能长时间没有知州坐镇,现在所有北疆的大小事情,江绯白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所以,当一行人越接近兴庆府时,感觉才会越强烈。尤其是没有来过兴庆府的揽月,一路上都好奇的问来问去。
直到星星这个好脾气的孩子都受不了了,“揽月哥哥,这里我和爹爹出门的时候就是这样,只不过你看路边的农人越加多起来,是因为现在是五月天了,大家抽时间出来赚几个铜板,家用。”
“至于路边的小树还有远处山上的人群,其实是从去年开始,书院里请了精通园艺和种地的人,带领大家一起种的。”
这其实也是江绯白的五年计划的一环,北疆多风沙,现在开始了了引水工程,那防风沙的树林,也可以慢慢种植起来。
在大家农闲时,衙门提供树苗,让附近的百姓在水道的两边,以及附近的山上,有计划的开始栽种,多少也可以补贴家用,一举两得。
揽月睁大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星星,“那兴庆府也是如此吗?”
星星翻个白眼,“当然不是,咱家就在兴庆府,那里可比这里有意思多了,揽月哥哥,我跟你说,书院也在兴庆府,书院是兴庆府最有意思的地方。”
江绯白在两人看不见的方向悄悄翻个白眼,莫名的和星星有几分相似。
他已经对自己儿子只要逮着机会,就宣传书院的行为免疫了,他也知道书院有很多东西是吸引男孩子的。
也许男女天性就是大相径庭,山下的孩子有事没事也会在书院的开放区域玩耍。
但是也不用如此费心费力的去宣传啊儿子,你知不知道,在你的宣传下,有多少相熟人家的孩子闹着要到书院去就学,现在书院的名额是有限的。
羽书先生已经嫌弃江绯白这个非专业人才在书院的教学上瞎指挥,为此,他严格把控书院的入学名额,江绯白也没法把人都给塞进书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