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也不确定的看向江绯白,江绯白又不确定的看向刘氏,刘氏好笑,“月亮的头发这么浓密,以后一定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小孩子都这样,你们不懂。”
星星又想起一件事,“爹爹,之前让人做的,全家一样的衣服,就在妹妹满月时,拿出来,咱们一家穿出去,好不好?”
江绯白实在不理解小孩子心思的跳跃度,但是对于这种小事,一向都是能答应的就答应。
随后出门吩咐管家在门口挂灯笼,“告诉来往的客人,咱家小娘子的满月宴,一定请大家光临。”
管家笑眯眯的说,“刚才老夫人已经让人挂出去了,老夫人说了,咱家男孩女孩一样精贵,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
江绯白点点头,继续逗弄女儿去了,两个孩子缠着江绯白,央求江绯白画他们两人和妹妹一起的画,要在妹妹出生的第一天留纪念,江绯白统统点头答应。
他今天心里实在高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的喜悦,这会儿估计就是两熊孩子想去自家平时不让人进的宝库,江绯白眼睛不眨的,都能答应。
连着画了十几张,心底的激动才算是勉强压抑住,陪两个孩子和刘氏吃了一顿迟来的晚饭,打发两个赖在妹妹床边不走的皮孩子去睡觉,回到屋子,秦灵槐还在睡着。
在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时,江绯白今日躁动了一整天的心,算是彻底平静下来,他脱掉外衣,躺在秦灵槐身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月亮的名字定下来了,就叫江星悦。是个爱笑的漂亮小姑娘,果然如刘氏所说,才一个月,就头发浓密。
脸上也没有了皱巴巴的样子,皮肤嫩的,江绯白如果不特意剃须,都不敢用自己的下巴,碰到女儿的小脸。
说来也巧,家里三个孩子的生辰,都在十月。
满月宴这天,刘氏在后院招待客人,秦灵槐因为生产,加上道长建议秦灵槐,趁着坐月子,把以前的旧伤一并养一养。
索性就打算坐个四十天的月子,之后在慢慢调养。
反正秦灵槐不耐烦那些夫人间的小心思,权当躲个清净了,阳阳隔一会儿就来告诉她,哪家的叔叔伯伯又送了妹妹什么礼物啦。
妹妹在爹爹怀里又睡着啦,哪家的叔叔坏,以后让妹妹躲着,因为他想让妹妹给自家的孩子做媳妇儿啦。
过一会儿,又神清气爽的跑来告诉她,哪家的夫人老爷觉得他和奶奶爹爹,哥哥妹妹穿成一样的,很是有意思,直夸他们,远远望去就是感情极好的一家人。
语气激动中又带着几分失落,“娘亲,要是您今天也能出去,咱们一家就穿一样的,该有多好。”
秦灵槐看着这孩子因这一点小事就失落的单纯样,摸摸他的小脑袋。
“娘亲一个人在这里不无聊,不需你来回跑动,前后院多少还有些距离,今日人多,小心摔了。”
阳阳不在意的拍拍胸脯,“我才不怕呢,爹爹说,阳阳是小小男子汉,以后要保护娘亲和妹妹,还有奶奶。”
秦灵槐觉得自己丈夫对孩子的教养上,实在不赖,自己就不要随意插手,放手让他去教吧。
于是摸摸阳阳的脑袋,“累了吧?桌上有你爱吃的奶酪,少吃一点,就去前院,要不爹爹和哥哥见不到你,就该着急了。”
阳阳听到奶酪,丹凤眼眯了眯,开心的走到桌边吃起来,连吃几口,放下对秦灵槐说:“娘,我忘了,奶奶刚才让我去找王家哥哥的。”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
秦灵槐看着这个贴心又马虎的小儿子,闭着眼睛细细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嘴角含笑的又睡着了。
说到底,这次生孩子,引发的暗伤,还是有些伤到了根本,看来得好好将养两年了,未来才好长长久久的陪在丈夫孩子身边。
江绯白看着跟狗皮膏药一样,从今早就黏在自己身后,到这会儿宴席都散了,还跟着自己的宁王,有些头疼。
这家伙和萧佑聪不一样,萧佑宁今年十八,是今上一母同胞最小的弟弟,被养的很是单纯。
之前在书院里玩的很是开心,但是最近江绯白听到风声,说是萧佑宁有事没事就往女子书院那边跑。
这会儿看着这人的样子,江绯白就知道这家伙的所图。
转身让奶娘把月亮抱下去喂奶,“然后抱回夫人那里,要是夫人醒了,就让她自己